就休怪她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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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什么的,顾绫萝也懒得再费事费时去玩了,既然对方来阴的,自己也完全不需要和对方客气,比阴险,她可是完全没下限的。
拿了一大把迷香,外加自个儿炮制,本来只打算用来娱乐娱乐的迷幻药粉,将张家姜家所有主人家都弄得迷迷糊糊的,在写好的卖身契上按手指印,顺带着搬空他们家所有金银珠宝,值钱的古玩字画,当然地契什么的,也顺势全拿了。
将现有的大量金银珠宝全扔给碧鲁格苏——毕竟这是他的臣子压榨他的百姓,得回来的不义之财,作为君主,也作为看在她欠他的份上,顾绫萝还是让暗卫全数搬给他了。
至于需要抛售的地契什么的,她还有用途——交给所罗门的长老,让派人来闹事。
碧鲁茜潼在麻将桌上被坑掉的卖身契,长空将军交给了张晓曼,张晓曼许是睡觉之前还在得瑟自己得到碧鲁茜潼的卖身契,可以好好地整碧鲁茜潼一把,所以卖身契只藏在枕头下——轻而易举就被顾绫萝猜着心思找到了。
碧鲁格苏得知他们的行动,额角是抹都抹不掉的黑线,嘴角也抑制不住地抽搐,但是早就想整治整治他们的心底的想法,让他也没发言去阻止抑或劝告以下下——作为一国君主,如此阴险之事,他是这辈子都搁不下面子去做的,难为端木宝华这个王爷愿意奉陪着顾绫萝……
望着隶属端木宝华旗下近身的密卫们,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搬到自己指定的暗室里,碧鲁格苏颇为苦恼地……想着如何回馈百姓们。
***阵尽住扛。
顾绫萝虽然没把卖身契给碧鲁格苏,却有告诉过他,如果有需要用到他们卖身契的地方,尽管去所罗门找护法,她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至于碧鲁茜潼这只总能惹祸的野丫头,她真的真的不能再任由她野下去了,一阵忙碌过后,天都快要亮了,离他们启程的时辰,转换成二十一世纪的时间,就是四个钟,顾绫萝决定不补眠,直接去教训在他们忙碌之时,沐浴过后直接就睡得安稳的碧鲁茜潼。
要她跪在洗衣板上,顾绫萝就差拿跟棍子敲她脑袋了,义正言辞地道:“碧、鲁、茜、潼,我让你长点心眼,你这心眼是长到脚丫子上了是不是?别人下个套儿,你就巴巴着摇尾巴穿上,你也好意思跑来我这儿求救!”
碧鲁茜潼委屈地双手抓着耳垂,低眉顺眼地认错可怜状:“呜呜呜~这不是因为嫂嫂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嘛!”
顾绫萝头疼地扶额:“你还给我装哭!我是在认真地和你说!你再这样下去,甭指望能嫁出去,哪个男子能受得了你这样野的丫头?让你好好学习怎么保护自己,你非要跑去搓麻将,你知不知道赌博害一生,贪图赌博的女子惹人嫌!”
“我给你唱个歌,你认认真真给我听着——”顾绫萝深深地呼吸几口起,严肃地瞪着颌首的碧鲁茜潼,缓缓唱道:
“正月雪花纷纷扬/流浪汉子进赌场/赌起钱来全不顾/输去田地怨爹娘/二月杏花出园墙/妻子劝赌情意长/劝侬老公勿要赌/做个安分种田郎/三月桃花正清明/姐妹劝赌泪淋淋/劝侬哥哥勿要赌/勿负姐妹一片情/四月梨花白如雪/大小叔伯劝侄辈/金山银山双手挣/赌博铜钱勿发财/无月榴花开满树/丈人丈母劝女婿/多为妻子儿女想/赶快逃出迷魂阵/六月荷花闹池塘/娘舅上门劝外甥/横劝竖劝都不听/手拿柴棍打外甥~~”
顾绫萝清唱完,望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碧鲁茜潼:“你将里面说的人物代入一下你自己,认真去想想,你一定要闹到这种田地才知道后悔?你非要彤王从病床上挑起揪你耳朵?还是我这个嫂嫂临走前用棍子狠狠打你一顿?”
“茜潼,你年纪不小了,在你们这儿,像你这般年纪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