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那是一个外表很古朴的木盒,虽然外表雕工和绘画都看起来很古雅,但一眼就能看出来并非古董而是高仿,再说他家哑巴也没钱买古董,哑巴的工资全都在他这里呢。
唔,一想到工资,贺谦礼就想起哑巴跟他说过,在华安除了每个月的固定工资外,每做一次任务都会根据情况发放不同金额的奖金。今天有空,他得去査査哑巴的工资卡上到底打了多少钱。
很快,贺谦礼就被邵义接近的身影给吸引,他忙回过神来,好奇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哑巴手中的那个木盒里,装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然后,邵义坐到床边,直接将盒子放在了贺谦礼的手中,并在贺谦礼疑惑的眼神下,唇语说道:“打开。”
贺谦礼不由得失笑,哑巴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然后,他就动手打开了木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串蜜蜡色彩的玛瑙手串,一颗颗色泽圆润的黄色玛瑙无论是样式还是雕刻都非常的古朴大气,一看就是适合男士佩戴的吉祥手钏。
“这得不少钱吧。”贺谦礼满脸惊讶地拿在手心里仔细瞧着,凤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愉悦和欢喜,但心里却很不解和狐疑,这至少得好几个五位数吧,虽然对于贺谦礼来讲的确是个不值钱的饰品,但对哑巴来讲绝对是要大出血的。
邵义摇摇头,意思好像在说,不要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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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义笑着点头,拿过手串帮媳妇戴在了他的左手腕上,深邃黝黑的双瞳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问:喜欢吗?
贺谦礼嘴角一下子咧开,伸手抱住了哑巴的脖颈,奖赏地亲了亲哑巴的脸颊:“哑巴,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边俩人正浓情蜜意地腻歪在一起,另外一边,宁君却因为邵义的事情,跟武斌大吵起来。
“我不同意!”宁君啪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凶巴巴地瞪着武斌。
“媳妇,这是上面的意思。”武斌脸绷得很紧,媳妇一生气,他就急,越是着急,五官就越是面瘫,简直邵义有得一拼。
“我才不管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和大哥的意思,这简直就是让邵义去送死!”宁君吼完,觉得还不够,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宁昀的电话。
“什么事?”宁昀正在上网关注小家伙最新的娱乐新闻,被人打搅很不爽。
“大哥,你说,是不是你和爸的意思,让邵义参加这场国际联合的大剿匪任务?”
“嗯。怎么了?”宁昀不舍地关了网页,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恰好这时负责给他换药的护工进来,宁昀摆摆手,让人先出去了。
“大哥,邵义才进华安多久,你就给他那么重的担子,你可真看得起他啊!”
“哟!你这是真把自己当小舅疼人了。”宁昀好笑,但却绝无讽刺的意思,而是似乎并不愿意对此事多谈。
宁君一听就懂,他撇撇嘴,瞪了眼面无表情的爱人,对着话筒又说道:“大哥,你不告诉我也行,总得给我透露一下邵义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吧?我不想让小礼担心。”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宁昀挑挑眉,安抚道:“放心,他的本事你没亲眼见过,所以你不知道,任何人有事,邵义也绝不会有事。”
闻言,宁君这才放心下来,他一向相信大哥从不打诳语。
挂了电话,宁君看了眼依然冷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武斌,不禁气笑了,朝他招招手:“斌子,过来。”
武斌立刻闪道媳妇跟前,唤道:“媳妇。”
宁君抱住了武斌,其实嘴上怒冲冲的在为外甥和邵义说好话,可他又何尝不是在担心自己的男人。
这个人,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