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回到了熟悉的地面上,就拼了命的想逃跑,但它们还没逃出多远,就会被自己的主人又重新的给装进了千足蹿动的罐头瓶,看着这些可怜蝉儿无为的挣扎,自己的心头倒有一份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但又一想想那即将享受的美味,刚才的怜悯之心就荡然无存了。
在刚点完蝉数的这当儿,就能听见站在院子里的母亲,在高声的叫唤我该回家吃晚饭了。每当这时,自己才会手里提着装满罐头瓶的一百多只蝉儿,恋恋不舍的离开我和伙伴们钟爱的乐园。现在每遇仔细的回味那段童年的往事,自己时常都还能记忆犹新,只是那片曾是童年的天堂,现在高岗早已被铲平,昔日曾经茂盛的枸桃树也已被砍伐掉了,此时能看见的是离我家不远的邻居建造的整齐的平房。有时我曾不能自己的叹息,那片童年的乐园,那些值得回忆的乡村趣事,已成为一去不复返的心底记忆,但无论怎样,这些美好的童年往事,都将完整无暇的储存在我快乐乡村生活的记忆里。
雪韵情思
入冬都已一月有余了,天气还是秋意浓浓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儿冬天的感觉。在我看来,冬天没有雪,便如同一桌美宴没有佳酿一般,总感觉缺点什么似的,这大概便是人们所说的季随景至吧!
那天下午,我正在书斋里,手捧着一本明代洪应明的《菜根谭》细细的品味,透过窗户看看屋外的天气有些阴沉,中午还是晴空万里,怎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呢!天气真是叫人难以预测。我心里思量着,这时又起了一阵儿小风,微微的吹过来还有几分的秋爽凉意呢!我喜欢风儿,尤其是这种带有秋韵的风儿。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要下雨了,这是一种直觉,真的,好多次都是很灵验的,我赶紧半掩了窗户,继续品读着我的《菜根谭》。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有点儿累了,便把手中的书平放在了书桌上,放松一下自己吧!听听古琴名曲倒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这是我十分乐意做的事儿,尤其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更是这样。我随手打开抽屉,取出了一张CD古琴名曲向放映机走去;顿时,书斋的每个角落,回荡起了悦耳动听的古琴声。我陶醉了;真的;不信你也来听一听;那简直是一种超脱;一种对世俗杂念的超脱;此时的人,好像一下子回归到了旷广的大自然。我又泡了一杯铁观音;琴声茶香;对我而言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享受。外边的天气似乎比那一会儿要阴沉的多了;风儿是时有时无;远处树下的落叶无意中刮到了我的窗下;还发出“唰……唰……”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曲天人合奏的大妙曲啊!这会儿的感觉比那陈儿多了几分的凉意,窗户依旧半掩着。
猛地,我想起了报社催要的一篇稿子还没有完成,我轻轻的呷了两口茶水,思绪又进入了那篇未完成的稿子里去了。音乐继续放着,我则伏在桌子上苦思瞑想着,空白的稿子上一行行的文字出现了,我写一写,看一看,反复读读,看是否还有修改的地方,这已是我写稿子的习惯了。杯子里的茶水有点儿凉了,我停下笔站起身来准备给杯子里加点儿热水,从窗外传来“唰……唰……唰”的声音,它是不同于风扫落叶声的,听起来是那么的陌生与熟悉,难到……我猛地抬起头望了望窗外。果然,老天下雪了,下的还不小呢!鹅毛团般的雪花从天而降,大有天女散花的妙意,我赶紧走到窗户前,把两扇小窗全打开了。阵阵凉意夹杂着二零零四年第一场雪的润气扑鼻而来,好美啊!我又一次的陶醉了,这真是难遇的天机啊!我从檀木香盒里取出一根卫生香点燃了,随手插在了书桌的香炉里,缕缕的香气和湿润的雪气,进出于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之间,真是太舒服了。我依旧听着古琴,品着香茗,闻着清香在书写着未完成的文章,外面的雪感觉有越下越大之势。
又过了一会儿,我走出了书斋来到了外边,雪仍不无声息的继续下着,只是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