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深吸口气,坐在她身侧,将她紧紧锁在怀里,“来,抱紧我,借我的身子取暖。”
“不,才不要……”她抱着自己,“就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欺负我了。”
“我何时欺负你了?”傅邑弘将她搂得更紧,不管她是否愿意,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那晚你逼我用饭,还……”
“我是为你好,如果你不用饭的话怎么有体力对抗寒冬?”老天,这丫头到底要气他到几时?
“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再说等秋菊煎好汤药我服不就没事了。”她直扭动身子,“放开我。”
“不行。”好不容易见她脸上恢复血色,他怎能在这时候松开她?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想再接受你的好意,是福是祸我可以自己承担,再说再过一个月就会抵达漠北,你又能照顾我到几时?”她眉心轻锁,幽幽地望着他,多希望他这么做是因为喜欢她,而非只是职责或是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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