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著下巴,回想起方才劉長命的表現,總覺得那時候他的表現倒不像是要打他,更像是有一點信任,還有一點崇敬。
阮久笑了笑,也算他沒白救一個人。
傍晚時分,晚飯之前,阮久就觀摩了一下大夫給劉長命施針。
大夫說,劉長命中毒太久,毒藥已經深入骨髓,尋常草藥已經沒辦法解毒了,只能靠銀針,把毒藥一點一點給刮乾淨。
阮久想想就覺得很疼,大夫也說:「小公子要看,還是離遠一些再看。每次給他施針,他都暴躁極了,跟給老虎扎針似的,實在是疼極了,還會砸東西。第一回 把整間屋子都砸了,好幾個人才按住他。」
「我知道了。」阮久說著,就往後退了退,蹲在地上,撐著頭看。
而後大夫拿出三指粗的麻繩,把劉長命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而劉長命早已經習慣了似的,也沒什麼反應,就那樣坐著,任由他動手。
不知道是不是阮久的錯覺,他總覺得劉長命在看他。
或許他是真的記得阮久吧。
大夫把人給綁好了,真是一隻老虎也掙不脫了,才推出一排六十四根銀針,點起蠟燭,開始施針。
阮久實在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還沒開始扎針,就覺得疼了。
他捂住眼睛,隨後大夫紮下第一根針,劉長命嚎了一嗓子,猶如虎嘯,把阮久嚇得一激靈,往後一倒,倒在了牆上。
聽著聲音就覺得很疼,阮久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生怕大夫沒拿穩針,下一針就扎在他的身上。
他起身要走,最後看了一眼劉長命,卻發現紮下第二根第三根的時候,劉長命不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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