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他學鏖兀話還沒半個月呢。
赫連誅扭頭看了他一眼,阮久察覺到了,也轉頭看他。
——有什麼好看的!
——那我就不看了。
用眼神交流不算說話。
阮久說到做到,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
做完功課,把書收起來,拿了一張信紙出來。
信紙也是阮老爺留給他的,特製的信紙,不容易揉皺,也不容易暈墨,確保阮久的信從千里之外送到永安,還是清楚的。
阮久蘸了蘸墨,提筆給家裡寫信。
赫連誅看見他寫信,心也驀地沉了下去。
完了,阮久生氣了,阮久要回家了。
他有點想低頭了,但是轉念一想,他說的本來就沒錯。
鏖兀的王后就應該為鏖兀打算,怎麼能一個勁兒的摻和大梁宮廷的事情呢?
赫連誅想,低頭肯定是要低頭的,不過不能是現在。
這太快了,有失尊嚴。
而且,阮久寫信,也不一定是要回家呢。
他已經答應了自己,會留在鏖兀一百年的。
其實阮久寫信,確實也不是讓父親過來接自己回家,他只是把劉長命的事情告訴兄長而已。
順便在最後一句話里,真的只是順便地提了一句,赫連誅有時候真是太討厭了。
鏖兀為尊的想真是太討厭了。
明明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偏偏赫連誅對他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他們家還是首富呢,他又沒有讓赫連誅做梁人,赫連誅憑什麼讓他做鏖兀人?
他絕不能容忍退讓。
阮久的「順便兩句」越寫越多,最後寫得連自己都「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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