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上崖顶,周围绕了一圈,不见索命三妖的影子。
人呢?逍遥客觉得奇怪,一声喊道:“索命三妖何在?”
虫声唧唧,风声稀稀,唐后庙前,了无回音。逍遥客又喊了两声,仍不见索命三妖出现,心中不由冒雷苹是个正在成熟的女孩子,学了十年的武功,起无名怒火,愤然骂道:“藏头藏尾叫,算什么江湖好汉!不怕毁掉你们索命三妖的一点声名吗?”
这三个矮蛋在搞些什么名堂?为什么不肯露面呢?逍遥客又沿着庙宙墙绕了一圈——
蓦然,发现庙门之下,有一团黑影,蛹蛹微动。
“那一个?”逍遥客纵身自墙头飘下,立在黑影之前,丈许之地,低声喝问着。
那个黑影,突然站起来,呐呐言道:“贫丐受人之托,恭候尊驾。”
逍遥客看,说话之人是一个乞丐受人之托,等待何人?”
那乞丐道:“受索命三妖之托,恭候逍遥客大驾!”
逍遥客闻言微惊,问道,“索命三妖呢?”
乞丐答道:“他们以五两银子为代价,要我交给驾尊一件东西。”
逍遥客蓦地一怔,忙道:“东西在那里?”
“喏!”乞丐伸手递给逍遥客一个信封。
逍遥客拆开借着星月之光一看,信笺上面写道:逍遥客大侠阁下:“七龙袍”毁掉我兄弟三条人命,使“索命六妖”变为“索命三妖”损失巨大,理应直所补偿,始能使我死去三妖瞑目。
阁下乃武林侠土,明是非,知礼让,当不致因此区区一袍,与我等结仇留恨!借袍暂用,用后必奉还,望勿牵肠挂肚,耗其损元,诚大幸也。
偶闻阁下擅长轻功,有如行云走月,诈定三更之约,定为拖延时间之计,在意乎?索命三妖谨拜逍遥客读完留录,知道又告上当,乃问道:“他们何时托你在此?”
那乞丐道:“午后不久。”
午后离此,索命三妖走了整整一对时,还到那儿去追?逍遥客气极而笑,仰天狂啸一声,夹怒而返。
回到客栈,天已将明!因为黑袍者翁司马军的一支“阴阳手”,给逍遥客惹出一场天大的是非来;从独眼老人掌下绕幸逃生,七龙袍又被索命三妖盗走,其是祸不单行!
从此,逍遥客对武林人物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发出卑视的眼光,认为这是一个到处充满险谋诡诈的世界,蛮横无理,信义扫地。
七龙袍隐含武林玄机,一旦被索命三妖悟出,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白衣老人将它交与逍遥客之手,曾再三托咐善为保管,莫为歹人所逞,如今将作何交待呢?“洛阳既到,还是先求解药,再追七龙袍,找阴煞女吧,我总不能对欲之牢内的人言而无信!”
逍遥客决定以后,走出后院,来到前面食堂。
由于时间太早,没有多少客人上门!他独自饱餐一顿,抹了抹嘴吧,拍着桌子叫了声:“伙计!”
客栈中人,都见过他与独眼老人一场惊险之斗,知道地不是个等闲人物,一听叫喊,马上就有一人跑到他的身边,恭言道:“少侠有何吩咐?”
逍遥客眼珠一瞪,装得阴沉沉地说道:“给我来—壶上好的毒酒!”
“是,是,请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回禀店主。”
伙计愕然而退,心说:八成又要事了!
不久,一上年长留须的人,躬身行至逍遥客桌前,轻声神秘地问道:“少侠是要——”
“我要一壶上好的毒酒!”
留须人望着逍遥客,郑重地言道:“洛阳之地,毒酒只有—种,并无上下之分。”
“是毒酒就行,在那里?”
“请随我来!”
留须火转身便走,逍遥客跟着他,进入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