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把在景国的那三个月说清楚,这件事也就明白了!”
客戎逼得甚近,我一时后退,王后在旁一声轻喝:“客戎,不得无礼!”
我转身避开客戎凶狠的目光,扶王后到殿中主位坐下,继而向汗王、王后和伦格尔额见礼。汗王看见王后时目光有几分客套生疏,而伦格尔额看向我的目光则是饱含心痛与无奈。
“客戎方才所说不无道理,眼下抓出奸细是首要之事!还是请忽兰朵姑娘把话讲清楚的好!”苏哈纳依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继续方才的话题,向我步步紧逼。
客戎和苏哈纳这素来不和的二人,今日竟站在了同一个立场,一齐质问我。
我浅笑:“二位认为我是景国奸细,就因为我在景国待了三个月?那岂非所有去过景国之人都有嫌疑?似乎听说苏哈纳大人早在十几年前还曾出使景国,去过景国国都。”
苏哈纳不屑轻哼:“那已是久远之事,你莫不是要诬陷我!可你到千峰城不久便发生伦格尔额遇袭一事,岂有如此巧合之事!”
“你磨磨蹭蹭不肯透露在景国的事,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莫不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客戎不耐烦地发问。
“客戎你不要太过分!”伦格尔额疾步上前,横挡在我同客戎和苏哈纳之间,目欲喷火,双拳紧握。
殿中一时激起一圈刀光之意。
“好了,都不要争了!”汗王喝道。
我深吸一口气,闭眼再睁开,绕过伦格尔额护住我的胳膊,站到客戎和苏哈纳面前:“不错,我是去过景国,可是被劫走的!”
我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我继续道:“许是被灌了失忆药水,我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还知道自己是被人拐卖了,于是想尽办法拼命逃走,却被一次一次抓回。最后一次被人拐子发现后,便将我打得半死扔到了乱坟岗。幸得风荷苑当家蓝姨所救,才捡回一条性命!”我颇为愤怒地说,“这便是你们要知道的,如何?我与景国人有天大仇恨!那些日夜我一点也不再想起,也不想再对外人重复,每说一遍就是将痛苦重演一遍,更是让关心我的人痛心,所以我才不愿意说!可是你们......”我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可是你们还是逼我说......”
“不要说了,忽兰朵,不要说了!够了!”伦格尔额顾不上有人在场,揽住我的肩膀低吼道,满目惊痛,随即转头恨恨看向苏、客二人,愤愤问道:“你们可满意了?”
“哼!巧舌如簧,蓝苏尔已死,你所说的一切又以何为证?”苏哈纳负手冷哼,阴冷一笑。
蓝苏尔便是风荷苑当家蓝姨。
我感觉到伦格尔额揽着我的手臂越发收紧,直挤得我骨骼作响,半晌他才沉声说道:“我以王子之位担保!忽兰朵绝对不是景国奸细!”
殿中顿时一片静寂,所有人如被钉住一般,与片刻前喧嚣想比,此刻静的让人害怕,各种眼光在空气中流转碰撞。
伦格尔额居然以王位担保我!我讶然抬头,但见他目光坦然无惧,感觉到我的目光后,用手紧了紧我的肩头。
“我用王后之位担保伦格尔额所言!”一个沉静的声音骤然响起。
所有人将目光调转至坐于主位的王后身上,我和伦格尔额转身,只见王后优雅淡然地端坐着,一旁的汗王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久久不能言语。
“阿妈......”伦格尔额攥紧双拳,母子二人悲戚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这件事关系到乌月离安危存亡,请王后三思。”苏哈纳虽嘴上恭敬,目光却是毫不客气地看着王后。
“这件事到此为止!都不必再说了!从今往后,没有确凿证据,谁都不许再造事端!”汗王一声怒喝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