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叫我大人,我是人,但你们也是人,你们看它,一撇一捺,就是人了。”
“天下的安定,由人来决定,人过得好了,天下就安定了,人过不好了,天下就乱了。”
邓儒给这些青年讲解道。
“每个人的分工不同,我们这些人的责任,就是让其他人把日子过好,让天下安定。”
“可是大人,之前的大人说,我们不是人,说我们不如他们手底下养的狗。”
还是那个青年,提着他的问题。
他不是要抬杠,他只是单纯的认为,邓儒教给他的,似乎和之前的贵族教给他的不一样。
听到青年话,邓儒摇了摇头,指着人字道:“你看这个人,他像什么。”
“他像一个站着的人,为什么只有站着,才是人字?跪着,坐着,不行么?不行的,只有站着,顶天立地的站在天地间,挺起脊梁,才能够被称为人。”
“他们说得或许也不无道理,你们见到他们,膝盖便弯了下去,跪了下去,自然是狗都不如,因为狗,它也不跪着。”
“要想成为一个人,就要站着,不准跪下,谁让你们跪下,你们就要捏紧拳头,握住一切能够反抗的武器,告诉他,你不是狗,你是人。”
“然后,砍死他。”
“把一切不让你们当人的人打倒,消灭,让他们跪下当不成人,让你们,成为人。”
邓儒的话,深深的刺入这些还未被社会彻底打磨的青年心中。
十四五岁,正是热血的年纪。
也是叛逆的年纪。
这番话,很叛逆。
他们,很喜欢。
“那,大人,可以带着我们成为人吗?”
那青年继续问道。
“当然,但在我带领你们之前,你们需要自己先握紧拳头,不做牛马,要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