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纵不陷下无底深洞,也被乱箭、大石所伤,不禁止声对任席道:“小兄弟,赶紧施展轻功掠过去吧。”
孙铭道声多谢,顺任席的指引,顺利通过第五室。
过了第五室,便是一条窄窄的盘曲遂道。奇怪,这里面也不似下面石室那般干爽,相反,石阶上,石洞顶上皆是湿漉漉的,沿遂道拾阶而上,竞有些阵阵寒意。
孙铭霎时明白,自己已处在水印教的重地之中了,而此刻位置,正是两座奇峰中的一座,已到了半山腰了,难怪如经湿气重重,寒意滋生,原是山顶气候寒冷,终日云雾绕缠的缘故。
孙铭一脚高一脚低往上走,途中不时走出一两个引路,这样,孙铭就在那些人的指引下,走过了数条阴暗的遂道。
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孙铭不由得贪梵在大口大口吸着,几经曲折,到得顶峰,已可看见一排排宏伟的楼阁。
引路人拱手对孙铭道:“阁下待稍,待小的到后堂凛明教主。”
水印教的正厅大殿内,高明满座,其中就有令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恶魔。
水印教主万人听位居教主金座,神态居傲。
一位肩披红发的怪人拱手对万人听道:“万教主,这次教主圣意,请我们出来,不知所为何事?”
这人说时神情怪怪,似是对万人听的所作所为,甚为不解。
万人听嘿嘿一笑道:“何老大,江湖中人人称颂何不恶已洗心革面,做一个至诚君子,看来此言并不假啊,哈哈。”
在何老大身旁的一个长袍老者闻言,朗声道:“何兄,万教主说得不错,今次我们宇内双凶在大巴山隐居了三十年,从未涉足江湖半步,既然万教主亲自邀请我们兄弟出来帮忙,要是推却了万教主一番美意,虽过意不去,要知万教主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江湖中,已难有人能望其项背,何兄,今次重出江湖,正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何不恶听了哈哈哈怪笑道:“有理,有理,福德兄弟,你何时学得这般牙尖嘴利了,我这三十年的苦修,算是毁了,也罢,冲着兄弟这句话,万教主,我宇内双凶算是跟定你了。”
何不恶说话时声音铿锵有声,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足见其内力修为确实令人骇异。
水印教主万人听满意地点点头,森然的眸子却紧盯着一旁呆坐的两个人。
两人打扮,甚为怪异,一个竞穿着厚厚的棉袄,在这六月天时,竞毫不觉热,满脸虬须,神色凶悍。
另一个白白净净,长袍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左手执一佛尘,正危襟正坐。
那白净斯文的,乃黄山隐者玄同居古,此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实乃武林奇才,一身武功更是非同小可。
虬须大汉却是海南剑派第一高手,外号无敌剑,别看他生得粗鲁异常,实乃城府极深之士,此刻正抱剑沉思,似有所滤。
万人听这时沉声道:“两位意下如何?”
无敌剑倾哦半刻,决然道:“万教主,冲你金面,南海剑派归你所属。”
黄山玄同居士阴笑说:“万教主,某人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教主可否先允诺?”
万人听眸上神光划暴视,旋即轻哼了一声道:“居士请直说。”
黄山玄同居士道:“某人素来淡泊名利,今承教主盛情,却之不敬,但某人只愿受教主示下,别的……。”
万人听心中大喜,哈哈一笑,朗声道:“万某得众位高贤,何愁大事不成?”
四位可要一个名?
玄同居士淡淡道:某人已淡泊名利,对职务一事,无甚兴趣,教主见谅。
宇内双凶齐地拱手道:“我兄弟俩久居大巴山,早已自由自在惯了,这个……还是不需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