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恐怕便由此而出。
孙铭明白了此点,遂一整衣衫,朗声道:在下孙铭,乃圣教堂下孙总堂的侄儿,今奉敝叔之命,特地面谒教主,敬请朋友知会,在下感激不尽。
那声音哦的一声,似是颇为惊异,沉声道:可有教主老人家特赐圣物。
孙铭急忙从怀中揣出那块令牌,在手中晃了晃,同时暗暗掏出几片金光灿然的金叶子。
那声音又道:走过前面那块光滑的大石旁,给我的站住。
孙铭依然走到那块光滑如镜的山石旁,山石侧边左右雄立着两条粗大的石柱,那光景活象一个出入口,可惜并没有门而已。
忽然,光滑的大石中空出一个四方形的小洞来,足有头颅大小,那声音又在响道:“小子,把圣物递进来,让本堂主验看。”
这声音比先前又震了些许,由此可知,山石里面定是空洞的。
孙铭急忙把令牌和金叶子一古脑儿塞了入去,有顷,那声音道:“进来吧!”
真可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声音也已不象刚才那般冷淡,明显缓和,话落处,隆隆几声几声闷响,那块整齐,光滑如镜的山石竞尔开出一道小门来。
孙铭紧了紧衣衫,小心翼翼地走将进去里面,又是一番天地,孙铭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宽敝足容数下人的天然大石洞,干爽怡人,隐有光线透下,一旁还设有石椅,石桌,可供人体憩之用,竞这非自己想象中的潮湿黑暗之象。
一忽儿,石洞的左边又缓开出一道小门,那声音又道:“小兄弟进来吧!”
孙铭运功戒备,依言而行,那声间又道:“小兄弟,你远道而来吧?”
孙铭见这石洞中与先前那一洞一模一样,不禁惊异,旋即笑道:“这位兄台,能否让在下一睹风采?”
那声音似是沉默了半响,方决然道:“可以。”
话音刚落,侧角中又开出一道小门,闪出一个虎背熊腰,偏又倔头呆脑的大汉,那人声音宏大,说话之时,中气十足,太阳穴微微坟起,内功以甚有功底。
那大汉道:“本堂主任席是也。”
孙铭连忙拱手道:“在下孙铭,有幸得爷任大侠风采,不胜荣幸。”
任席似乎有了飘飘然,怎的不见孙总堂回来?
孙铭登时面色黯然,道:“孙总堂已殉教了。”
任席一听,不由得一怔,随即面上露出令人察觉的喜色,却装出一副戚容道:“小兄弟,你也别太难过,能为圣教主老人家抛头颅,洒热血,实乃我辈之幸事,节哀,节哀。”
孙铭心中大骂任席猫哭老鼠,可又不敢露出声色来,只得苦笑着连连称是,任席也不多问,把令牌交还孙铭,道:小兄弟,本堂还得执行任务,不便久留,本堂便先为你引路罢,说完又自隐身石洞深处。
孙铭也自小心在意,任由任席指点。
洞中似乎极多小门,每过一室,又是一洞,而且洞中套室,室中有洞,似是极为、繁复,也极为隐蔽,石墙上满是小窟隆,怕是暗器一类的孔口,孙铭小心之余,不禁暗暗留心。
半茶功夫,孙铭已连接跨过了四座石洞,正漫不经意地踏上第五室的当儿,猛然觉第五洞中那石块在地上的铺垫甚为怪异,正诧异间突然任席的声音焦急地传来:“小兄弟,别踏上那块石头,危险。”
孙铭猛地一个倒纵,嗖地退回第四室,只听得隆的一声震响,先前所踏的那块大石,已倏地象流星一般陷了下去,墙上的小孔也嗖嗖地不停的射出长箭,铜梭,齐地目标直指那隐下去的窟隆,倏忽之间,洞顶后块千斤大石已如泰山一般压将下来,碰的一声,正好压在窟隆之上,盖了个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孙铭见此果象,暗呼饶幸,若在哪石块上多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