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向父母诉苦,那我这满心憋屈,又能向谁倾诉?”
郑仪在一旁感到自己也很冤,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义愤填膺:“小俞同志,有何冤屈尽管说,我为你做主。”
“你能做主吗?”
俞飞白嗤笑,明显在质疑:“他可是扬言,在这方土地,虽不能一手遮天,但掩盖此事易如反掌。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企图栽赃我和林之,信誓旦旦地说要把我们永远关进监牢。”
“是谁,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如此无视法规。”郑仪勃然大怒,身为领袖的他都不敢如此狂妄,下属竟敢胡言乱语,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喏,就是那边的吴少。”俞飞白毫不在意地一指。
“吴少?”郑仪眼神一凝,目光如剑,扫视房间,直刺吴佑。
瞬间,吴佑心跳加速,双腿无力,几乎要跪倒。
“他是谁。”郑仪呵斥,一眼便看出吴佑非局中之人。
这时,秘书小孙悄悄打量,轻轻走来,低声说:“似乎是市局局长吴局长的儿子。”
“吴子雄!”
郑仪心中一凛,毕竟吴子雄是他麾下的精锐。不过,略加思量,郑仪便做出了决定。这等危局,他无力也无法承受,唯有舍卒保车方为上策。
瞬间,郑仪身躯一震,威严喝道:“立刻召唤他前来。”
在郑仪近乎噬魂的目光中,吴佑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巨石重压心口,已到崩溃边缘。
此时,林之懒得理会房内那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径直走向伍小,伸出手:“我的法器呢。”
“啊……”
伍小浑身一颤,回过神后,如受惊的兔子般冲出房间,捧着林之和余飞白的法器返回,满脸恐慌。
“林大人,您的法器。”此刻,伍小眼中流露出恳求,几乎要下跪。如果跪地能解决问题,求得林之与余飞白宽恕,他或许早已屈膝。
然而,林之视而不见,取回法器,立刻启动,拨通了冯老的法术通讯。
片刻后,冯老接通了,得知是林之,欣喜之余连忙询问发生了何事。
“些许小事,多亏袭市尊出手,现已解决。”林之含糊其辞,未做详述。
林之认为,没有十足把握,就不应妄言。狐假虎威并非他的风格,有余飞白在,此事必然不会如此轻易落幕,他又何必充当恶人。
“没事就好。”冯老颇感宽慰。
林之通话之际,郑仪才有空询问事情始末。
非体制中人,无法理解一把手的威严有多深重。只需郑仪一声厉斥,目光便充满震慑之力。乌队长不敢有丝毫隐瞒,如数家珍般详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当然,也是因为乌队长并未深涉其中,尚有机会赎罪,才如此痛快。宁可牺牲他人,保全自身,与其与吴佑、伍小共赴黄泉,不如选择生存。
乌队长心中已有盘算,除了最初带队将林之、余飞白“邀请”回衙门,之后的事他未再插手。甚至到最后关头,他还“猛然觉醒”,预备营救林之和余飞白。
反正,乌队长要说的这些,本就是对林之和余飞白的解释,现在告诉郑仪也算物尽其用,同时借此摆脱嫌疑,一举两得。
即便无法彻底洗清,至少留有一线生机。
此刻,乌队长已不在乎分局副手之位,正绞尽脑汁,琢磨如何保住自己的职位。吴佑和伍小的生死,已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与此同时,了解到事情始末的郑仪和袭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在这片神秘大陆上,郑仪和俞飞白,两位统治一方的领主,每天都被繁重的魔法事务缠身,却不得不屈尊处理这起涉及情感纠纷和琐碎小事的纷争。若是此事泄露,必然成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