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孩儿束手束脚。”
“胡说八道!狂妄小儿!”陶谦忍无可忍的骂了起来,“八百骑兵加一千步兵,去战一万六千敌人,还是主动进攻,还要攻城,你以为你白起复生?姜子牙转世?”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是转世附身来的。”陶应心中嘀咕,又无可奈何的说道:“父亲,孩儿真用不着那么多兵马,现在我们徐州元气大伤,钱粮紧缺,又要供养大耳贼那个负担,钱粮军资益发的捉襟见肘,孩儿也实在不忍心再给父亲增添负担了。”
“这是打仗,不是居家过日子,需要在钱粮上精打细算!”陶谦不肯让步,又呵斥道:“再说了,你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打这样大规模的仗,没有几个老于军伍的老将陪你出征,为父怎么敢放心?总之一句话,你要是坚持只带八百君子骑南征,那为父就收回刚才的话,不许你出征!”
“真不应该和老头子商量的。”陶应心里又一次嘀咕,同时也只好做出让步,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就请父亲派一员老将率军陪同孩儿出征,不过真用不着五千军队,一千步兵足矣,他们也用不着上阵杀敌,给孩儿押阵和押运粮草,还有就是打扫战场,派多了也没用。”
“真不知道你是那来的这么大自信。”陶谦长叹,也只好无奈的让步,“两千步骑,为父派章诳率领两千步骑陪同你南征,不许再争。章诳是我们丹阳人,又陪同曹豹征战多年,有他在,你的安全也有点保证。”…;
“两千就两千。”陶应更是无奈,又赶紧说道:“但孩儿要指挥权,章诳将军必须听从孩儿指挥,不能掣肘孩儿。”
“随你吧。”陶谦拗不过爱子,只好叹息着答应,又吩咐道:“还是那句话,胜负不要紧,给为父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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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应在陶谦嫌拖后腿的兵马太多,倒霉的章诳将军却不这么想,当天傍晚,陶谦召见章诳颁布命令后,章诳将军的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杀猪一样的惨叫道:“主公,你现在就杀了末将吧,让末将率领两千兵马陪同二公子南征,去征讨差不多有两万军队的笮融狗贼!还要攻打广陵坚城!末将就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办不到啊!”
“打不下来不怪你,你只是副手,听老夫那个犬子的指挥作战,无论败得多惨,一切罪过都有老夫那个犬子承担。”陶谦板着脸说道:“老夫只有一个任务交给你,那就是保护应儿平安归来,只要应儿能够活着回来,你就是把两千兵马和八百君子军全丢光了,老夫也给你记一次大功!”
“既如此,那末将遵命。”章诳松了口气,心说这还差不多,两千军队保护二公子一个人,应该是绝对足够了,不过我这个主公对他的二公子倒是够疼爱啊,都舍得拿这么多兵马钱粮给二公子糟蹋?看样子,我得抓住这次南征的机会,争取和二公子拉好关系了。
陶副主任的行事再怎么隐秘,南征笮融这么大的动作,也注定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所以才到了第二天上午,陶副主任准备率领两千八百大军南征广陵的消息,就一下子在徐州城里传开了。
听到这消息,糜竺糜别驾兄弟当然是笑出了眼泪,素来看陶应不顺眼的糜芳还一边前仰后合的大笑,一边庆幸道:“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陶应小儿如此不自量力,我们倒是可以省不少手脚了,笮融啊笮融,虽然我与你一向不和,但这一次,我还真得祝愿你旗开得胜,把陶应小儿杀得片甲不留了。”
糜竺比较冷静,大笑过后很快就定下心来,向还在大笑声中的糜芳吩咐道:“贤弟,先不要高兴了,马上派人把消息送到小沛,让玄德公知晓此事。还有,让你收买那个张航准备动手,先让陶谦老儿的病情逐渐加重,等到陶应小儿被笮融斩首的消息传回徐州,陶谦老儿忽然暴毙,也就有人背黑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