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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2 / 5)

颤;双膝软倒;情不自禁就跪在地上。

叶畅不以为然:“阁罗凤遣你来做甚?”

“我家大王遣我来;是有下情禀报大使。前者两国起刀兵;实是情非得已。张虔陀欺凌我家大王太甚;鲜于仲通不能……”

“是非曲直;你我心中都有数。”叶畅打断了他的话。

表面上看;南诏的叛离乃是张虔陀欺凌过甚;但实际上问题不出在这里;而是出在阁罗凤个人的野心。此前李隆基制订方略;扶植南诏统一其余五诏;想要借此牵制犬戎;但如此南诏势力增大之后;哪里还愿意充当大唐的走狗斗犬阁罗凤在长安呆过几年;更是觉得;与其为大唐之犬马;何如当一个真正的云南王?

他有此心;便有一些动作;比如说从长安私逃回南诏;比如说回南诏继位后拒不听从大唐的命令。这些行为;也自然引起了鲜于仲通、张虔陀的警惕;而此时李隆基大约也意识到南诏势大难制;便不再象过往那般支持南诏。阁罗凤乘机发难;攻姚州;逼死张虔陀;为了蒙蔽其治下百姓;还搞出了一大堆大唐如何欺凌南诏的罪名。

叶畅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故此直接打断了对方。

“不知是非;不判曲直;如何能行?”那杨子芬跪在地上;看上去是吓着了;实际上却仍然狡辩:“听闻中原大唐;仁义之邦;礼仪之国;若无是非曲直;仁义礼仪何存;还不如我这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汉时云南便为我圣人教化沐浴之地”叶畅盯着这厮;见他犹自不服气;一笑道:“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大唐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这云南汉时便在大汉皇帝治下;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何为仁义;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何为礼仪;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

“好”旁边的大汉族主义者李白听了顿觉高妙;浑身热血沸腾:“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妙;妙”

“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当真激昂之语;与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相简益彰”已经与叶畅会合的蔡明也点头道。

叶畅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却见周围将士;一个个神情激动;竟然都被那一番话打动了。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看起来自己又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啊。

杨子芬只能将满嘴的理由咽了回去;因为他发现;眼前这看上去极是年轻的大唐兵马使;似乎比起此前见过的鲜于仲通等大唐高官;都要难应会。

“既是如此……我家云南王遣我向大使谢罪;愿退出姚州城;重修城墙;归还所掳。”杨子芬又道。

“就这些;还有么?”叶畅问道。

“这个……就这些。”

“阁罗凤自知有罪?你方才不是说仁义么;有功必赏;有罪必罚;赏善罚罪;乃仁义之先。”叶畅道:“阁罗凤既然自知有罪;为何还不自缚于前;待天子依大唐律责罚;却遣你一个说客来此?”

杨子芬张着嘴;看着叶畅;实在不知这位大唐的兵马使是真糊涂假糊涂。有罪无罪;不过是大人物嘴上的一句虚言;如何能当得真;难道还真要云南王自缚请罪?

从方才叶畅的话语来判断;他绝对不是糊涂;只是自大罢了;看来;要给这个年轻的汉人一点厉害啊。

“我云南一向忠心大唐;如今犬戎大边压境;若是大唐在此时再做这亲痛仇快之事;只怕云南非大唐所有了。”杨子芬道:“到时我云南不得不与犬戎携手;自此大唐边疆多事矣。”

“不可能。”叶畅漫不经心地道:“若是阁罗凤派你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废话;你如今就可以回去告诉他了。他不会有与犬戎携手败我边疆的机会;因为我来之后;云南便不再有什么云南王了。”

说完之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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