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姨娘道:“她是你的人,不要说她的事你并不知情。现在祺山只有六岁,如果你想让他也和他大哥一样的下场,你也尽可以不说话。”
听到儿子的名字从定国公口中平淡的说出,蓝姨娘惶恐的将头抬了起来道:“公公,祺山还小啊,这件事与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也并非是妾身指使的,妾身也只是在两年前才发现这件啊。祺石他也是用祺山的命来威胁妾身,妾身逼不得已才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夫君和公公啊。公公要的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怎么能告诉公公在什么地方?再说就算妾身有罪,也只有知情不报之罪,也万万牵连到不祺山一个孩子的身上啊。不管怎么说,您要怎么打要杀就只管冲着妾身来,祺山也是您的孙子啊。”
“哼,你的带过来的婢女,做出这等事来,还想让与你无干?”定国公怒道。
“公公,这是真的。妾身也是在两年前才知道画儿这贱人早就在入府没有多久就让祺石沾了身子,他们俩人一早就有私情了。这些年画儿也一心想着让祺石收她进房,是妾身一直拦着才没有成啊。画儿对祺玉下蛊也是听了祺石的指使,就连三年前夫人有孕那一次也是他指使画儿动手用蛊将那个孩子给弄没了。妾身有次还偷偷听到他们商议着要在祺玉少爷死后,再将夫人也一并给害了,让他娘亲有机会扶正,他就能以嫡出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成为定国公世子了。”蓝氏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像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给说出来了。只盼着能够将自己的儿子从这件事要命的事中摘除去。
“啪!”定国公听到蓝氏的话后,一脚踢碎了身旁的一张椅子咆哮道:“这个孽畜,是谁让他有这样大的狗胆的。想让他娘成为下一任定国公夫人?做梦!林卫,让人将王氏也关到祠堂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厅内的林卫应了一声是,就又转出门去办这件事了。
“外祖父,您还是让人去她屋里找找有没有这种香味的东西吧。”如花实在是看不下去,将自己的一个小香囊小心异异的递了过去。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林家的这些丑闻。她虽然也爱听一些有意思的八卦,但这样干系到一个世家体面的隐情她可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定国公现在是气极了,所以才没有怎么顾及自己这个外人吧,要是以后他万一想起什么不妥之处,谁知道他会不会用一些非常的方法来封自己的嘴。
“这就是荧花?”定国公将香囊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才扔给箕。然后不满的转向如花道:“既然你有荧花,为什么还要再去找她的?”
“外祖父你有所不知啊,不同地方生长的荧花香味上也有微微的差别。我们人是闻不出来,但术荧能分辨啊。我这个用是能用,但在效果上肯定不如下蛊的术师原有的好。”如花赶紧解释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定公国会将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
“公爷,这个女人腰间挂的小香囊好像就是这个味道。”箕从画儿腰间扯下一个桃红色的香囊恭谨的递给定国公。
如花从定国公手中接过香囊嗅了一下,确定就是荧花的就冲定国公点头道:“现在只要有画儿的十滴鲜血再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可以动手施救了。”
“那就好,一会我就安排人将祺玉给抬到这里来。你就在这边给他治吧。”定国公听到孙子有救后,终于松下了紧绷的那根弦。
“如花小姐,你以为你救得了他的命吗?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但救不了他的命,你也会因为这件事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的。”画儿的声音诡异的响起:“我会在下面等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下面相聚。”
“你是什么意思?”定国公冲到画儿面前,用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脸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画儿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