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一惊,继而恍然,这话太史慈哪里听得?看着张校尉闻言脸色乌黑,连忙就改口道:“张校尉说的有理,我弟尚幼,不明此理,切勿记怀。”
“哪敢!哪敢?”张校尉摆手一笑,似嘲似讽,不过接着一琢磨,发觉司马寒口气略有松动,顿时又急道:“在此多待一刻,州牧大人就要多等一刻,我等何必多想?为了这等小事,惹恼州牧大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嗯……”司马寒考虑一番,觉得这话说的也是,毕竟这见面是早晚之事,无法避免:“不如……就趁着这夜晚灯光昏暗,今个就把这一关过了?”
多想又拖延一会,细细思考了一番,觉得并无大碍,方才说着:“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碍校尉大人正事了!”
张校尉听了心中一喜,还来不及说话,就又听着司马寒道:“不过,我弟独行不可,必须有我同去。”
“这……”张校尉满面为难,暗自想着:“来时州牧可是只吩咐了一人,如今待回去两个,会不会被当作办事不利?”
不过这点心思,司马寒一眼看穿,当下笑道:“校尉大人多虑了,父亲大人召见弟弟,是爱子心切,若是我兄弟一齐过去,只有更加欣慰,哪有责罚之理?”
太史慈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冒充陶应,更是不敢一人过去,当下见张校尉还在犹豫,便也说着:“若是只我一人,是无论如何不会去的,校尉大人,这差事办砸办顺,可就在您一念之间了!”
“哎……两位公子,何必为难末将呢?”
张校尉苦笑一声,见两人丝毫不为所动,无奈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这就动身吧!”
“有劳了!”司马寒微笑说着,跟着出门,就对老鸨打个招呼:“一清梅香两位姑娘,酒量不支,都已醉倒,就先扶回房内歇息去吧。”
“至于其余东西,先不要动,待我回来,还要设宴一番!”说着,扔出一锭元宝,扬长而去。
“一定!一定!”老鸨忙不迭上前拾起,满脸是笑,就派小厮上去抬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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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西贝货色
州牧府,偏室书房,两人对立端坐。
座位前各设立一案几,摆着水果肉食,只是边上筷箸却是半点不曾便宜,显然是未曾动用食物。
两人沉默坐着,旁边炭火烧的劈啪作响,使得屋内温度居高不下,纵使外边狂风呼啸,里面依旧很是暖和,不见一丝寒意。
又过了片刻,似乎等得烦了,其中年老者放下手中一卷书籍,看看时辰,已经到了子时,不由说道:“再有半个时辰,今日就该过了……应儿此时还没有来,看来是不会来了。”
“大人……”
对面文士听着这无喜无悲的口气,有些奇怪,却还是劝着:“或是路上风大,耽搁了。”
“哈,”老者面部稍微动弹一下,仿佛是在笑,又仿佛是哭:“我的儿子,我能不清楚?”
“只是没有想到,这才多少岁?就这样迷恋青楼,花酒肆内,拉都拉不出了!”
说着,叹一口气,这老者忽的一个哆嗦,感觉到了一丝寒冷。
“哎,我陶谦老来得子,先是陶商,后是陶应,先后成长,不料却俱是不成气候,不成器啊!想着自己往日纵容,陶谦不由痛心疾首,“若是在他们少年之时,我不远征西域,能够放下图谋大计,多分出些心思给予他们些许管教,也绝不至于如今这样……”
“大人何出此言,”文士劝着:“大人为国家、为徐州、为百姓所做的一切,糜竺都看在眼中,这实在不是人力。而是命数啊!”
“命数……?”陶谦喃喃说着,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