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已经这样,无法再改变,只同情这年代的女子,嫁个人都身不由己,遇上渣男也只能自己认命。
春柳自那天到过府上,见半个月过去了,雪晴竟没有半点动静,差人来问了几次,雪晴不理不睬。春柳终于坐不住了,她不信雪晴对爹娘的性命不顾。
但这事涉及到二少的爹,二少再迷她,也不会把自己的爹往绝路上逼,所以她拿这事威胁雪晴的事,也不敢告诉二少。
她等了这半个月,渐渐回过味,雪晴多半是猜到她是瞒着二少办的这事,所以才有持无恐。
但她是个不亲眼所见,都不会死心的人,叫她爹偷偷盯着王府,如果雪晴出了门,就赶紧来通知。
这一日,她终于得到信,雪晴去了衣坊,连忙坐了轿子尾随跟去。
雪晴正在铺子上和婉娘清点需要往宫里送的东西,见春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进来,只略抬了抬眼,仍忙手中的活。
婉娘没见过春柳,但听雪晴说起小时候的事,提起过这人,这时见着,不由皱了皱眉,见雪晴不搭理,就佯装不识,上前赶人,“这位夫人,要买衣裳,请到对面铺子,这里不是卖衣裳的地方。”
春柳瞪了雪晴一眼,气黑了脸,推开婉娘,指着雪晴,“陆雪晴,你学会摆脸了?”
雪晴这才抬眼,“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不懂规矩,给皇家供货的仓库是你能随便进的?你有事,就该在外头叫人通报,自个冲进来,万一我们这儿少了什么,你洗得了嫌疑吗?”
春柳再大的气,也不敢跟皇家撑着,见她开口就拿皇家压她,却也没办法,拉长着脸,跺了跺脚,狠声道:“你狠,我在外头等你,你赶紧出来,要不可别怪我不客气。”
婉娘咦,了一声,就是当初的金玉兰也没敢这么嚣张,她这凭的是什么?正要发话,雪晴把她拦下,“她出去就行了,这赶着要的东西,我赶紧着弄完,别误了进宫的时辰。”
然后回头,对春柳道:“如果你认为二少能帮我撑起这天,就死劲闹。误了宫里的事,我可不会自个包着。”
春柳脸色微变,“你是借刀杀人。”
雪晴冷笑了一下,要杀她,用得着宫里这么大把牛刀?不再理她,仍和婉娘对账。
春柳见这情形,不敢再在这儿,怕雪晴根本是要误事的,到时拖了她来当替死鬼,她就冤了,讪讪地退了出去,在外头等着。
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雪晴从里头出来,气得恨不得扑上去把雪晴咬死。
春柳冷冷扫了眼她身后婉娘和管事,“你想在这儿谈?”
雪晴知道光躲着她,也不顶事,让婉娘先走,叫管事去前头茶楼订了个包间,不急不缓地过去。
这些年的商场打滚,早把她的性子磨得比寻常人有耐心得多,也沉得住气得多,等伙计沏了茶退下,只是慢慢喝茶,也不开口。
春柳却没她那份沉着,阴涩涩地盯着她,“想得怎么样了?”
雪晴笑了一下,“你说的那些,那么荒谬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
春柳做过许多设想,雪晴推说不信,也在她预料之中,“如果不信,不妨请陆太太出来,一问便知。”
雪晴白了一眼,“我看你是得了失疯症,没有的事,我能去折腾我娘,给她老人家脸上抹黑?”
春柳一脸不屑,“敢做,还怕被人抹黑?”
雪晴暗压心头怒气,嘲讽道:“那我问你,那话,你从哪儿个街边小道听来的?”
春柳受不得激,话脱口而出,“什么街边小道,是二……”她话出了口,才醒起是雪晴在套她的话,连忙把话头掐住,“你管我哪听来的,反正货真价实,有证有据。”
她话虽然没说完,但雪晴心里已经明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