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可李书秀却暗暗惊诧:“这邪教教主好生了得,武功只怕不逊于昔日手持千血剑的迫雨,世间又何时冒出这样一个高手来?单凭我一人之力,未必抵挡得住。”
白夜仍要追击,蓦然间,他胸口一痛,口鼻同时流血,他心头一惊:“我由黄泉门中返回,伤势未愈,需得闭关修行,方可大成,岂能在此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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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塞外草原放牛羊
李书秀一见,心知这教主身有隐患,反而犹豫起来:“我若此时出手,岂不成了趁人之危之辈?但此人强横霸道,若不及早铲除,后患无穷。”
陡然间,屋外马车声响,隆隆而来,在酒楼前停下,这般疾行忽止,好生诡异,众人惊疑不定,暗觉不妙。
随后有一人踏入酒楼,纵身一跃,到了白夜身边,道:“教主,你果然在此。黄泉门之事可是真的?”
阳问天识得此人正是白夜麾下猛将伏火,心道:“黄泉门?甚么黄泉门?”
白夜道:“不假,我获益匪浅,但这婆娘在此阻挠,我身子不便,咱们也不必逗留。”
伏火双目一扫,道:“我将这婆娘杀了。”
白夜道:“走吧,无需节外生枝。”
伏火看见阳问天模样,嗤笑了一声,阳问天怒火中烧,却又羞愧无地。伏火拉住白夜,往右一跳,砰地撞破墙壁,踏入马车,就此扬长而去。李书秀心知这伏火武功也极为厉害,与他相斗,太过凶险,若那白夜相助,自己决计难敌,因此并不追赶。
她手指连颤,解开苍狐、阳问天、吉雅、白铠等人穴道,苍狐、风鸣燕齐声道:“娘,你来的还算及时。”
李书秀实则不明这场打斗来由,只是见儿子受制,阳问天被擒,这才出手相救。她道:“孩儿,这些都是你新结识的朋友么?”
苍狐笑道:“娘,你倒猜这位是谁?”
李书秀仔细打量阳问天脸庞,似有所悟,突然间惊喜交加,喊道:“你。。。。你可是叫阳问天?是九和妹妹的孩子?”
苍狐奇道:“娘,你怎地一猜就准?”
李书秀笑道:“似他这等俏脸,与当年九婴哥哥有七分相似,我如何看不出来?听说夫君当年在梦中传你功夫呢。”
阳问天被白夜狠狠羞辱,本心下抑郁,但见了师娘,又听她说出’九和妹妹‘四字,顿感亲切,道:“师娘,我。。。。我也是为找师父而来,可却不料闹得衣衫不整,委实无脸见你。”
李书秀抚摸他头发,神色慈祥,道:“行走江湖,难免一时受挫,又算得了甚么?”解开行囊,取出苍狐换洗衣物,阳问天连声道谢,匆匆换上,倒也合身。
吉雅摸出一锭金子,递给此地掌柜,算作补偿。那掌柜的也是武林中人,见众人武艺极强,有意结交,执意不收,反向众人道谢。
吉雅、白铠一齐见过李书秀,李书秀一下子见这许多晚辈,心情奇佳,笑吟吟的问东问西,甚是热切。
吉雅道:“苍夫人,如今赤蝇大侠与文秋香女侠也在岛上,不如我请他们来见你?”
李书秀喜道:“他们也来了?那一来一去,何等麻烦?咱们去找他们好了。”
阳问天答应,引众人离此渔村,返回赤蝇等人住处,李书秀近年来久居草原,不问外事,竟不知武林中翻天覆地的变化,阳问天说起其母九和之死,李书秀心中怜惜,又感怀九和命苦,不禁流下泪来。
阳问天又说起自己逃往昆仑山,拜明教圣女为师,艺成下山,随后被那“丁大人”逼迫,与赤蝇相遇等事宜。
李书秀越听越惊,道:“问天孩儿,你一生际遇之奇,只怕更胜过你爹爹不少。你眼下武艺不俗,也已不逊于你爹爹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