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亲密?”
白夜朝他眨了眨眼,道:“好,好,美人儿,你佯装不知,便是要我再让你欢喜一回,是么?似你我这等俊俏人物,本就是天生一对。”
在场众人本吓破了胆,听闻此言,更是毛骨悚然,心想:“莫非这火妖魔竟贪慕男风?他如此可怖,又怎会有这等怪癖嗜好?”
阳问天怒道:“你消遣我么?我阳问天堂堂男子汉,你莫再叫我甚么狗屁美人儿!”
白夜叹道:“美人儿,你相貌出众,除我之外,当世无人能及,可谈吐如此粗鲁,是该好好管教了。”将阳问天一抱而起,阳问天大恨,心中有气,令内力冲击堵塞穴道,但白夜补上几指,将他浑身经脉堵死,再也发不出喊声,即便逐阳神功再如何了得,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冲开。
白夜又笑道:“美人儿,美人儿,放着这许多人在此,我要你今个儿便成了我白夜的人。”
吉雅厉声道:“白夜教主,你莫欺人太甚!”若非这白夜功夫太高,她早上前与她拼命了,可眼下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白夜“哦”了一声,道:“莫非姑娘与我这美人儿有甚么牵扯?”
吉雅急道:“总之我绝不容你你欺负他。”话音未落,她身子一震,已被白夜内劲拂中,身子宛如泥塑,站立不动。风鸣燕怕白夜加害,挡在吉雅面前。
白夜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将阳问天放在桌上,解他衣衫,从他额头一直吻到脖子,神色贪婪,如痴如醉。阳问天见众目睽睽的盯着自己,倍感羞辱,心如刀割,只觉生不如死。
白铠喊道:“大哥,你你这般作为,当真丢尽我鬼灵族祖上的脸。”
白夜看似冷漠,实则生性怪异,我行我素,一听此言,反而来了精神,蓦然仰天大笑,震的这客栈隆隆作响,摇摇欲坠。笑完之后,他又道:“我辈行事,岂能受俗法所限?我乃逐阳化身,天地之间,唯我独尊,我愿爱谁宠谁,谁敢阻拦?好,好,你说我丢祖宗的脸,那我今天便让大伙儿看场好戏。”
他手凌空一拍,阳问天衣衫顿时粉碎,他将阳问天翻了过来,笑道:“美人儿,我这就真正怜你。”
阳问天当众受辱,气炸了肺,但只能发出呜呜之声,吉雅、风鸣燕、苍狐、白铠等人都闭起了眼,不忍再看。
白夜身子俯下,贴在阳问天耳边说道:“你看,美人儿,这些俗人,都不懂我,唯有你,唯有你令我一见钟情,至今难忘。”
阳问天想骂:“你这疯子,狗贼,王八蛋!”可却发不出声来。
白夜开始解自身衣裤,猛然间,他耳听清脆声响,双手竖起,上下左右,内劲如铜墙铁壁,只听乒乒乓乓,无数道剑气从各处刺来,白夜身躯巨震,身形隐现,倏然已站在二楼上,再转了半圈,身上火焰翻涌,严阵以待。
苍狐喜道:“娘,你总算来了。”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一中年女子站在大堂正中,她姿色出众,风韵奇佳,五官宛如少女,只是微有皱纹,身材仍玲珑有致,更有一股浩然无邪的正气。她手中握一柄红黑相间的宝剑,昂首面对白夜,神情咄咄逼人。
白夜神色不快,道:“何人来此坏我好事?”
那女子质问道:“又是何人在此倒行逆施?”
白夜道:“我是逐阳神教教主白夜,正要宠爱美人儿,夫人为何扰我?”
女子朗声道:“我乃藏剑冢李书秀,遇见不平之事,奸邪之人,自然要管上一管。”说罢解下外套,手一抖,已将阳问天裹得严实。
白夜喝道:“且慢!”一掌朝李书秀打落,李书秀手腕一振,剑气连动,又是一通巨响,将白夜掌力削的七零八落,不复存在。
众食客见这美丽女子这等神功,无不啧啧称奇,大声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