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灵活生猛,习自虎狼鹰隼的奇招,招招致命,李傲天被动地连接数招,也渐渐摸到一些对方的路数。
眼见儿子回防不及,胸腹之间再次被对方拳锋扫过,嘴角已见血迹,李谦一把抓住身旁的大儿子,“我······我去叫三小子下来,我们不打了!”
李霄云见状,忙把脑子一热就要往台上去的人拉住,“父亲,天儿很聪明,他会赢,他在找对方的破绽,受点伤没事的。”
李谦也知自己冲动了,听见大儿子的话,还是气闷地叹了一口气,将目光从台上移了开去。
林无忧痛叫一声,一把拍开快要把他的手掐出血的爪子,“子恒,你掐我干嘛!”
周子恒心惊肉跳地回过神来,“对不起,无忧,我太紧张了,这样打下去,能行吗?”
“行的,三哥肯定会赢的!”林无忧点点头,打气道。
在众人的忧虑中,李傲天越发心平气和,他瞧着对面气喘吁吁的男人,“敢打我二嫂的主意,你说我废你哪里好?”
耶律齐见这小子连连受创,还如此嚣张,当即冷笑一声,抢攻过去。
谁料李傲天不退反进,所用招数竟于自己别无二致,耶律齐所取招式皆源于物,投其勇猛,李傲天学自于他,却利用其相克之理,反倒压制了他。
耶律齐没想到自己的招式竟毫无道理地克制了自己,一时也手忙脚乱起来,他抬肘挡开胸前一记重击,腿上功夫尚未使出,只觉胯。下一痛,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如狼似虎壮如黑塔的汉子竟已惨叫一声,直直撞向场边的石柱,捂住下。体,扭在地上打滚哀嚎起来。
在场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找回颜面的帝王不痛不痒地训了外甥几句话,便叫人将那不用看也知被废了哪里的西羌人抬去医治。
李霄云给父亲添上一杯茶,自己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李谦气哼哼地道:“天儿虽过了些,但这些没有廉耻的蛮夷,竟对青哥儿出言不逊,真是教训得好!”
李霄云想着自家弟弟的手段,一边点头,一边无奈笑道:“父亲说得是。”
耶律齐输了比武,兰若语不可谓不震惊,这些御国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耶律齐在西羌可是有第一勇士的美名,今日败在这里,着实是奇耻大辱,瞧那样子,往后恐怕也做不得男人了,瞧着那人恶心的嘴脸,他一时竟觉快意,压下心中的那些额外情绪,想起自己的使命,他也渐渐冷静下来,那李三郎年纪轻轻,对西羌国实在是心腹大患,照理说他该第一时间除去这个人,可他敬佩英雄,李傲天对他不冷不热,却比其他人坦荡直白得多,就算不喜欢,却也不妨碍欣赏。
虽然那人手握军权,身家分量也当得上所谓和亲,可是他知道李傲天不合适,他不着痕迹地看向不远处神情冷肃的太子,太子虽城府深,然毕竟大权在握,和太子在一起,他想要什么总归还是容易一些。
他忍不住扫了眼阁楼上一脸忧色的年轻哥儿,眼中溢出两分浅笑,不过在此之前,他须得做点什么,好好谢谢那个聪明又温柔的许家公子,陪他打发的那些无聊时间。
众人正觉大快人心之时,只见那倾国倾城的兰贵卿从座上幽幽立起,冲主位上的皇帝盈盈拜倒:“陛下,西羌人向来敬爱英雄,李将军年少威武,若语心甚慕之,拜求陛下恩旨允婚。”
此言一出,满座寂然,有愤而不语的,有满面不甘的,亦有羡慕不已的,玉定辉面上一片铁青,看着那近在眼前的美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左相许进荣脸上更是黑了一片,这不知羞的西羌人,输了比武不算,竟还大方地跟他的然儿抢夫婿,真是气煞人也!
李霄云跟父亲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见了对方眼中的不满之色。
李傲天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