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谁愿意和我做一边呀?”我说,“我可是初学者哟。”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我!
看三个人那么愿意和我同盟,反而让我为难。
我对金虹说:“刚才谁和你是一边?”
金虹看着蒙非。“蒙秘书。”
蒙非说:“是我。”
我说:“好,我们两个一边。”
蒙非坐在我的对面,成为我的盟友。奉鲜明和蓝启璋一个坐东一个坐西,成为我和蒙非的对手。
愉快的战斗让我们忘乎所以
在蒙非过牌洗牌的时候,金虹向我讲明拖拉机的规则和方法,奉鲜明和蓝启璋在旁边进行补充阐释。
不到两分钟,金虹问我懂了吗?我说懂了。
奉鲜明说:“那我们开始?”
我说:“开始吧。”
于是开始摸牌。
金虹站在我的身后,不时指点和引导我插牌。在摸到二十几张牌的时候,我的手就已经夹不住牌了。金虹说我帮你拿。她把主牌抽了过去。我摸到主牌的时候,就交给她。
牌摸完的时候,我和金虹互相看了看,都喜不自胜,因为我们手上主牌副牌都不错。是一手好牌。
在金虹的指点下,加上蒙非默契的配合,第一局我与蒙非旗开得胜,顺利地通过3,打4。
蓝启璋说:“想不到彰副市长出手不凡啊!”
“哪里,”我说,看了看金虹,“是导师水平高。”
金虹受到赞美,嘿嘿地笑。“哈,我哪敢成副市长的导师呀!”
蒙非说:“你不仅是副市长的导师,还是硕士生导师的导师。”
金虹说:“是打牌的导师而已。”
我看大家,“你们都是我的导师。”我说。
在洗着牌的奉鲜明抬眼看我,说:“嗳,彰副市长,你现在还带研究生吗?”
我说:“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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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几个呀?”蓝启璋说。
我说:“五个,不,四个,有一个已经走了。”我想起已回国的曼得拉。
“那明年我考你的研究生怎么样?”奉鲜明说。
我说:“好呀,如果我的资格不被取消的话。”
奉鲜明说:“什么资格?是带研究生的资格吗?”
我说:“我已经不是东西大学的人了,估计呀,我的职称很快就要被免掉,也就没有资格带研究生了。”
蓝启璋说:“职称不是终身制吗?”
我一愣。“是吧。”我说。
奉鲜明说:“对了,我们省委组织部牛部长仍然挂林学院的教授,现在也还带着研究生呢。”
“是吗?那你考他的研究生不是更好吗?”我说,又觉得这话有点刺耳或伤人,“我的意思是,牛部长是教授,而我只是副教授,所以你要投就投教授的门下。”
奉鲜明说:“牛部长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喔。”他看了看金虹,“金虹还差不多。”
金虹瞪着奉鲜明,“你什么意思?牛部长是谁呀?”
奉鲜明也瞪着金虹,“你不知道牛部长?牛部长到市里来,哪回不是你接待?”
金虹说:“我还接待过中央首长呢。”
奉鲜明说:“中央首长,中央首长的门你是进不了的,牛部长……
蒙非见奉鲜明说得过火,忙打断说:“摸牌!摸牌!”
各自摸牌。
金虹仍然帮我拿着一部分牌,因为五十多张牌我一只手实在是夹不了。我见她仍然站着,就说你找张凳子来坐吧。金虹说不坐,一会再坐。她立在我身边,关键的时候指导和纠正我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