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单彤说,刚才那件事情不疯狂?单彤说原来你早就知道,艾萨萨做了个鬼脸说我哪儿知道,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博导离婚了,他要娶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以后不许和任何男人来往,夫妻生活自己自蔚,只要我答应他的条件,我就有婚姻了,而且每月他支付我10000元的生活费。艾萨萨哈哈大笑,单彤说他要你自蔚?他干吗呢?艾萨萨说他能干吗?你以为我们在一起有性?告诉你,我只是要他给我一个婚姻,单彤说你答应了?艾萨萨说我正在考虑到底是男人重要还是婚姻重要。日本人能够给我足够的性,但是我就只得到一个婚宴,没有真正的结婚证,博导没有性但是我可以有真正的结婚证。单彤对于你当然是男人和婚姻都重要,把博导扔了,你找一个性格合得来的男同志结婚,这样你就有一个好的婚姻,而且你们还都可以有自己的性伴,这种婚姻皆大欢喜,很人性化的婚姻,如果你真的需要婚姻的话。艾萨萨说这个想法不错,值得实践。陈一凡躺在沙发上就想睡,她忽然觉得非常的困顿,从来没有的困顿,她想睡,她从来没有这样想睡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感到睡觉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她甚至想一直睡,不再醒来,她很久没有享受过睡眠的乐趣和做梦的乐趣了。
梧桐树下的探戈 (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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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觉得很困,每天都困,她不想工作,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是想要睡觉,周围的人和事让她觉得烦,她拼命想离开C城,但又她不知道去哪里。她想起在十年前在鸡公山上碰见的钓鱼人曾对她说过她能去别人去不了的地方,难道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于是陈一凡去了鸡公山。在鸡公山鸡冠谷那条小河边上她又看见了那个钓鱼的人,他仍然穿一件黑色的粗布中式长衫,带一顶斗笠,脚上是一双瓦口布鞋,那鞋底子很厚,看上去很暖和。他看也没有看陈一凡一眼就说:来了?他的胡须上沾满了很多的露珠。陈一凡答应了一声就静静地站在他身旁看他钓鱼,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有鱼篓和鱼饵,除了他那根竹子钓竿,钓鱼的工具他什么都没有。更奇怪的是他的鱼钩是直的,他在钩上栓上一些草,鱼一咬钩他就起杆,刚刚在水面上能够看见鱼的头部,他就把鱼杆轻轻一抖,让鱼重新沉入水里游走。溪边是陡峭的鸡冠状的岩壁,万丈高的悬岩有一处高高地向天空直刺上去,那里就是鸡公山的鸡冠部位,就是陈一凡在气功打坐入境时候去过的地方。山林茂密,深红的秋天,山色让人沉醉,绿色的溪流在轻轻流淌,这条鸡冠河里有一种金色的鲤鱼,当地人叫它金背,这鱼的背部有一层金粉似的鳞甲,在水波种金光闪闪,如果有阳光照射,那更是非常好看。当地人都不吃这种鱼,他们说这是神,是他们的金疙瘩,吃了金疙瘩就会从此断了吃穿。没事的时候,人们时常坐在山岩上看着河里的金背一群一群的游过来,大家热烈的欢呼,看河里的金背是村民的一种娱乐方式。那金背鲤鱼也似乎通灵,它们仿佛知道那钓鱼人的鱼钩不会伤害它们,纷纷跃跃欲试踊跃咬钩,然后顺着钓鱼人的起杆奋力游出水面,再重新滑入水中,就这样一往一来,陈一凡看得惊奇,她觉得钓鱼人正在与金背鱼对话,他们之间进行着语言沟通。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正午的阳光直照到河谷,河水泛起一片金黄,河里的金背忽然多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多,多得挤满了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背部的金色鳞片闪闪发光,照得整个峡谷透亮,如同神话中的境界一般,真是一个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