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感动,若是说心如铁石,如今也足足融化,“喜欢,只要你人未变,无论怎样,我都喜欢。”她所说的“变”,是人格原则的变。
云飞峋轻笑了下,离得近了,他的声音更是清朗磁性,那笑声与耳膜共鸣,令苏涟漪有一些痒。“变是一定的,从前我固步自封,是一种逃避,如今我有心爱之人,生命有了目标,难道还那般不上进?”
涟漪一努嘴,正要说什么,岂止这粉红带着盈彩的小唇一动,不正是盛情邀请?
飞峋毫不客气,将涟漪一个扭身,低头便吻。
“呜——”苏涟漪大睁了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但早已被抱着甚紧。
云飞峋练武力大,岂是苏涟漪这等花拳绣腿能抵抗得了?她的拼命挣扎就如同欲拒还迎,更是将他挑的内心燃起熊熊欲火。
他吻开她的唇瓣,探舌入内,摸索从前熟悉的一切,舌尖舐过每一寸,好像得胜的君王四处巡查自己的疆土一般,带着无比骄傲和霸道。他发现她的舌蜷缩躲避,怒眉紧皱,强迫她去迎合他。
从前云飞峋曾经霸道过,却全然不是这种感觉,苏涟漪很是吃惊,有一些陌生,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无助,这种如同小动物般得无助让她浑身虚软,任人揉捏。
他品尝她的味道,一双大手在她背部不停游移。
苏涟漪感觉到自己逐渐沦陷,心中大叫不好,这么下去一定要出事!**的,她虽然不是很赞同婚前性行为,但人非草木,不疯狂一把又如何对得起青春。
但问题是……就算真是要疯狂一把,也要有张柔软舒适的床不是?这天本来就冷,两人还在马背上,荒郊野外,离营地也不是很远,他们出来时间不短,若是营地有人来找他们,撞见可如何是好?
如何解释?难道说两人来洗尿布,洗一洗就情不自禁得野战马震?
苏涟漪心中感慨,自己是个老古董,是个比古代人还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更是一个理智总时不时占上风的顽固不化老古董。
她狠狠扭头,将脸错开,终于结束了这长吻,口中还带着他的味道。
“那个……今日不方便吧。”因为身体的变化,她的声音也是略带嘶哑,在这夜色中更为迷人。
飞峋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皇上都答应给我们赐婚了,我们早晚都要大婚……”真是急了,心爱女子就在怀中,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苏涟漪满脸通红,“不是那个,我不是怕你不负责,若是我同意了,今日……行事,明日分开,我也绝不后悔,这一些担当我是有的……”
“苏涟漪,你说什么混话?我立下军令状带兵东征,我与我父闹翻,我在朝堂上请婚被拒,我在皇家庆功宴上与我父对峙,强逼皇上赐婚,我如此折腾,难道就为了与你春风一度而后分开?”云飞峋真的怒了,其他可以冤枉他,唯独这对她的真心,不容丝毫误解。
苏涟漪没想到这厮竟吼她,这是他第一次发脾气,很震惊,心中却感动非常,“自然不是,我是说……是说……我们出来得久了,搞不好有人来寻我们,若是被看见……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飞峋立刻回道,“我杀了他灭口。”
涟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云飞峋,你疯了?”当看想他的脸,发现那俊颜之上略带狡黠,知道自己被骗,狠狠在他腰上一掐,却没想到入手的一片刚硬,如同铁板一般。
飞峋对自己腰上的袭击丝毫不在意,犹如根本不存在一般,伸长了脖子,看向一侧的小树林,“要不然我们去那树林中如何?”
涟漪欲哭无泪,“你不觉得很冷吗?这才四月中旬,若是感冒了,会传染给初萤和熙瞳的。”
飞峋又道,“我那有披风。”
涟漪艰难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