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嫌微臣无能,请让微臣去剿灭残匪。”
元成邑微微一笑:“我若用不上你们,便不会召你们进京了,但现在我尚不知道逆党的行踪,你少安毋躁,等我在四个城门的探子有报,便是你们出手的时候了。”
仇天刃道:“若逆党出不了城呢?”
杜文琪忍不住道:“现在京城已经在皇上掌握之中,他们不出城,毕死无疑。他们若有能力出城,才有资格要我们出马。”
仇天刃怒视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元成邑道:“仇卿别怕没动手的机会,现在已经有人突围而出,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的动向,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说时冷如寒冰的目光瞥过凌千里,凌千里仿佛坠如冰窟,浑身凉透,知道自己已被元成邑彻底放弃,此生再也别想再得到重用。
仇天刃道:“哦,居然有人可以从皇上的布置下逃脱,本事倒是不小。他们是谁?”
元成邑道:“是原渭州千户易昌,还有墨坚和三个孩子,不过卫非已去追赶他们了。”
杜文琪点头道:“是易昌啊,怪不得,听说后夷国大败虞国,此人功不可没,看来盛名不虚。”
仇天刃哼道:“卫老既已追去,恐怕出不了城吧。”
杜文琪听了,也不反驳,想是心有同感。却听殿外传来一声叹息:“惭愧!我没追上他们。”
元成邑不待内侍通传,立即道:“卫老请进。”
只见卫非昂首而进,奇怪的是他右手提着一块大冰,居然比他人还大,但他一只手提着,毫无累赘之感。
元成邑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卫老最近在练纯阴气功吗?”
卫非苦笑一声,右手真气吐出,只听咯吱之声不绝,冰块四散裂开,现出两个盘膝而坐的人来,大殿上的人齐声惊呼,原来竟是吴升、吴泰二人。吴升双手本来抵着吴泰的背心,现在坚冰一去,立即仰天跌倒,双腿竟仍保持盘膝之状,显然是四肢百骸已然冻僵。元世勋身形一晃,已然站在吴升、吴泰身旁,蹲下来用手往二人手腕一拂,抬头对元成邑道:“他们显然是被一种极霸道的玄阴真气所伤,已经不行了。”
卫非徐徐道:“看样子是他们遇上强敌,吴泰迫不得已使出了他练而未成的凝阴玄煞,以致真气反噬,而吴升妄图用自己的真气助其抵御寒煞之气,以至一齐冻僵。我追赶易昌等人,刚到太慈路,便见到他们这种状况,无力解救,只好将他们带回来。”
元成邑瞪了元世勋一眼,喝道:“退下!”心中不免恼火:“本想让你在大家面前露一手,你居然给我说出这样的废话来,他们被阴气所伤,有眼睛的都可以看出来,你搭了脉却把这个当发现宣布,还说他们不行了,岂不让满朝文武耻笑。”
刘义看出元世勋的尴尬,连忙插话道:“皇上,这凝阴玄煞的真气霸道之极,现在吴升被其所侵,还算好办,待我们合力助他将寒气驱除,便不碍事,吴泰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他现在无异走火入魔,看来很难救治。”
张彦干咳一声,他刚才被元成邑一阵臭骂,心中颇感羞愧,一直不敢发言,现在终于鼓起勇气道:“依草民之见,如有一个精通玄阴气功而且功力比他高的高手帮助吴柱国纳气归元,再辅以我的药剂,吴柱国非但无性命之忧,反而会因祸得福,突破习练凝阴玄煞时遇到的难关,将其练成。不过吴柱国功力高绝,很难找到功力比他高而又精通玄阴气功的高手。”
仇天刃看着他,道:“此事对帮助吴柱国的人有无损害?”
张彦道:“真气受损是必然的,大概会丧失三年的修为吧。”
仇天刃便不再说话。元成邑看在眼里,知道仇天刃有力无心,也不说破,心恃:“我若丧失三年的修为,恐怕就无法对付三弟,我在南郊布置的兵力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