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坐着。
我能做些什么呢?
“我想到聪慧房间坐坐。”我说。
“日日等她回来,天天抹灰尘,什么都没动过,你上去吧。”勖太太说。
我走到聪慧房间,轻轻推开门。向南的大睡房连一个小客厅。梳妆枱上放着一整套的银梳子,水晶香水瓶子,我揑揑橡皮球,喷出一股“蒂婀小姐”香味。我茫然想,这正是聪慧的作风,拣香水也拣单纯的味道,换了是我,就用“哉”,“夜间飞行”。
一本画册被摊开在高更的“大溪地女郎”那页红色的草地,金棕色的人面。银瓶里一枝玫瑰花——真是小女孩气。想必女佣人还日日来换上新鲜的花。
白色瑞士麻纱的床罩,绿色长青植物。聪慧永远这么年轻可爱。我坐在她的摇椅里,头搁在一边。上帝没有眷顾她一生,多么可惜。
我深深叹口气。像我这种人,早已遭遗弃,上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