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怕方多病行为过激了些,他们对禹司凤用了刑也是真的。
为免方多病继续发疯,便当时破财消灾,各自送了一份疗伤的赔礼后,便晦气地离开了。
倒是一开始便未曾为禹司凤说过话的元朗摇着手中扇子,慢条斯理道:“司凤,你不会怪我不曾偏私吧?”
禹司凤面色淡然,“弟子不敢。”
“这便好。”他目光朝方多病身上一扫,“你也知道,离泽宫如今是五派之首,自然得小心行事,不能留下把柄,你又是离泽宫首徒,我便更不好为你说话,免得其他门派以为我们离泽宫皆是些帮亲不帮理之辈。”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此番真是多亏了流辉长老,不然我真怕师兄来了之后,会怪罪我这个副宫主。不过……”
方多病目光微冷地朝他看去,却见他毫不在意,只是将手中扇子一收,用扇骨轻拍了一下掌心,“流辉长老说与司凤结为道侣一事,怕是不合离泽宫的宫规。要知道,离泽宫的弟子,到死,都不能动情,更不能为了情这一字,脱离宫门。”
“所以副宫主如今是想将司凤带回去受罚吗?”冷冷的话音一落,不久前才被收起的尔雅剑便剑尖直指向元朗的面具,而以御剑术操控着飞剑的方多病,也浑身散发着锐利的剑意。
元朗重新打开了扇子,“别急嘛,流辉长老,凡事也并非没有例外。”
他点了点自己脸上的面具:“你难道……未曾听司凤提起过脸上的情人咒面具吗?”
方多病心中一紧,却维持着气息不变地答道:“自是听过。这个面具,我自会想办法为司凤摘下,即便不行,我亦会一生呵护司凤,不叫他受任何情伤,也必不会叫情人咒……再发作。”
元朗眼睛一转,从一个再字猜出了二人之间原来竟已有过间隙。
他脸上笑容忽的变深,手中扇子摇得更快了几分:“办法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方多病微挑起眉,露出点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