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的尊重和无榜样记录的需要,俱乐部判定你将失去你身体所拥有的一部分。具体的说,是你的眼睛、舌头和生殖器。当然,各有惩罚法律依据:眼睛,看到不应该看到的;舌头,防止你去说不应该说到的;生殖器,从此,你应该为俱乐部和你所看到的人守贞,并以此向欲望赎罪。立即执行!太监宣读了判决书,示意身边两个侩子手对蔡波尔实施判决。听到以上语录,蔡波尔彻底绝望了,这比死可难受多了,他宁可去死。在侩子手对他下手前的几秒钟时间里,蔡波尔用绝望的智慧超级搜索着,看看有否可资利用的逃脱方法。他没意识到,思维暂时对恐惧的忘却,却加深了肉体对那痛苦的承担,他缩成一团,仿佛要将自己变成一只刺猬或豪猪之类的东西好通过天然赐予的武器来做无谓抵抗。可一切已成定论,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夺了他自我辩护的企图以及想要挣扎的本能:他尘归尘,土归土的被摆放在祭坛上,开始献祭。
——此人患有间歇期精神分裂症。我愿意赦免他对我所犯下的罪行。特请性主恩准。一音脆啼之声陈情道:手下留人。如果没有记错,我们应该交代过蔡波尔乃是是精明之人:正当他要将自己交给决定命运者之手时,这极具戏剧性的台词惊醒了他。只见他突然口吐白沫,六窍紧闭,浑身抽搐措晃,脸色铁青,屎尿齐流。事后蔡波尔曾回忆分析过这个现象的整个过程,结果使他迷惑:当时到底是出于对那陈情的随机应变顺水推舟呢还是潜意识中自救本能在怂恿下的超级发挥呢他始终不得要领——要不自己真的隐藏着什么歇斯底里的羊癫痫之症在这上帝附身的躯体里。为此他还做了不少派别繁杂的噩梦,每惊醒之时他都魂不附体,失禁落魄。当然,这是后事:蔡波尔想可能是自己饿昏头后的幻象,或对美好向往的疯狂幻影作祟。
【因果@前】之一
蔡波尔得救了。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因保留生命而激发了个人力量的潜能以至可以在之驱动下利用自己虚脱但风骨尤存的四肢跨海游回了大陆:有一段时间他确实被这种噩梦的反射影象搅的不辨生命虚实,有的只是轻飘飘的支配忘我生活。
是的,蔡波尔的生存状况不容乐观,甚至说是很严峻。没错,他的生还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和活法。仿佛一只迷失方向,确切的说,是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狗一般:他看不到子虚了——似乎那性岛的冒险和危机成就了某种无形的天网,将他和子虚隔离在灵肉消失的两极:地狱和天堂——那个可以证明他社会身份及相应福利的高贵族徽凭空消失了。可见,那梦幻般的冒险和危机已经危及到现实生活的生态之链。周围人的态度也仿佛被那噩梦给诅咒了,人们将一种奇特的精神意识毫不保留的书写在变幻莫测的自我屏幕上,让那造物赋予的精致五官扭曲成随机播放的毕加索风格的幻灯片。
陌生的特派员第一时间出现在公司,亲自督办蔡波尔的工作移交情况:他的身份称号、办公室、办公椅、直线电话及公司提供的私住房产、驾车、自由支配户头和各类生活消费的恩惠等等。闻着身上昨晚沐浴的芬芳之香,对着眼前今日面临的打击之雠,蔡波尔无言以对,呆若木鸡。他嘴唇上挣扎着要对方表明身份及相应证明,可身体已无可奈何的屈就着沉默放弃,以要与子虚联系得到证实为由撤离了曾造就了一段迷梦的取景地。他,出局了;他,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跨出公司大楼的一瞬间,他听到前台工作人员在默祷:一个时代结束,另一个时代才刚刚开始,我的命运是否在某个转折点上呢!
蔡波尔知道无须找子虚证明什么,当初自己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这个游戏的:历史不过在重演罢了,只是角色在不断更新而已。人生舞台的大理石地板除了毫无察觉的磨损之外,没有任何改变:虽然这打击对蔡波尔是致命性的。我们这个时代在不断的创造奇迹,曾经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