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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3 / 4)

:“没良心”、“不孝”、“被娼妇糊了眼”之类的,怎么难听怎么来。

几日下来,全镇的人几乎都知道苏氏的儿子在花色医馆里帮忙。越是传的厉害人们反而说苏卿人品不错,也是一桩怪事。

徐粲然这几日忙着替人翻案,前一个县令留下的烂摊子不只一两桩,光是看案宗也是几日没合眼。即便如此也没忘派个衙役过来说明情况,花色听后拿了几包药材与衙役,嘱咐着熬给徐粲然。

也正是因为这般,徐粲然才不知道苏氏来医馆闹事。

苏氏一连闹了**日,渐渐地围观的人群也觉得无趣,劝着花色道:“实在不行就报官吧,新来的县令看起来是个好官。”

花色颇感无奈,看苏氏也没了气力闹腾下去便威胁:“明日你再来我就去报官,你也是知道如今的县令大人是个爱民如子的,再说,是你家儿子自己要留在这里,我是占理的那方。还有,县令大人替你翻案就是给你儿子一个考试的机会,若是你再进了牢里,你家儿子这辈子可就别想当官了。”

这么一番话说过后,苏氏果然不再来了。苏卿松了一口气,鞠躬向花色致谢。

花色不知道苏卿留下来的原因,但是知道苏氏不是凭空捏造自家儿子的学问。也问过苏卿为何不去考个秀才之类的话,苏卿向来避而不答。花色讨了没趣,也不再问。

说回开医馆这件事上,老大夫坐镇。花色只是抓药、写方子。后来渐渐地征得病人们的同意,先是花色替他们把脉、开方子。过后老大夫再来确认一遍。基本上没有差别,要说有些出入的,花色用药较为大胆、老大夫向来较为保守。

时间久了,也有不少人愿意找花色治病。

这天下着雨,雨丝绵长,将这个小镇浸染的黏糊不已。老大夫到了这样的天气就有些不适,早早的回了屋子睡觉。

垂柳在柜台前趴着习字,苏卿则是在一旁记账。花色坐在门前缝补衣裳,也是和乐融融的一番景象。衣服是苏卿的,花色闲着没事就揽了这活计。垂柳见了自是不乐意,对着苏卿说了三两句酸话,苏卿依旧不疼不痒的听着。

吃过午饭,有人上门求诊,说是家里的哥哥得了急病,如今上吐下泻请大夫过去救救。来人带着斗笠,将大半身材挡了去,花色看着眼生问了句:“您是哪家的?”

来人说道:“主人家原姓邓。”

前一任县令便是姓邓,看来是有些关系的。

花色又问了一些状况,答应与他一道去看看。苏卿起身拎了药箱子与花色一道,花色也没有拒绝。有个男人总归要方便些。

一路泥泞,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地方,花色衣服湿了大半,黏在身上好不自在。进屋没来得及歇脚,有小女孩哭着迎上来道:“大夫快些,邓大哥快不行了。”

那引路的汉子对着花色道:“大夫这边请。”

花色颔首,示意苏卿跟上,三四人又是一阵疾走。

屋子还有些漏水,想来这些人住进来没有几天。至少还没来及修葺屋子。花色二人被引致一间靠西北角的屋子,推开门便是一阵味道传开来。花色捂住鼻子道:“你们先莫要进来,去烧些热水端过来。”

引路的人一一应了,而后向着花色鞠躬道谢,诚意十足。小女孩也学着作揖的模样与花色行了一礼也下去了。

花色看着苏卿道:“你也在外面等我,药箱给我。”

苏卿好说话,点点头对花色道:“我在这里等你,有事叫我。”

花色拎着药箱进门,打量了一番屋内,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瘦弱的青年,床下一滩秽物,异味扑鼻。花色拿了帕子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避开秽物上前替那青年把脉。

病邪深重,元气衰竭,将死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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