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麦克斯主义者、革命导师列宁同志做学问切磋,试验一下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威力,如今他是得偿所愿了,但人却变成腌菜。
杨锐想大笑的时候,章太炎终于理出一点思绪,道,“竟成。他说的那些听起来极有道理,但我不去听而是去悟的话。就感觉他错的极为离谱,但这样我就变成了‘邪恶的唯心主义’,他的那套东西,真是没法辩论。
对了,我当时说既然你说是劳动创造了人本身,那为何一万年以来,那山上劳动的猴子还是猴子,而我们却变成了人,他却说那些猴子干的不叫劳动,而变成人的猴子干的才叫劳动……
我又说,资本家就是等同于革命领袖,没有一个好的革命领袖,那么革命万难成功,所以,一个作坊,掌柜的贡献是最大,因为帮工随时可以换,但是掌柜却换不得;还有再好的工人没有本钱,那生意也做不红火,没钱那就要关门。可他就问我家庭成分,我直言相告之后,他就说我的出身决定我的言行只会替资产阶级辩护,因为我本身就是小资产阶级……”
章太炎说道此处杨锐就忍不住爆笑起来,这实在是太有趣的事情了!杨锐爆笑,章太炎却还是忧虑,等杨锐长长的笑完,章太炎跺脚道,“竟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他的学说要是传到了中国,那就不是亡国亡天下了,这简直就是要断我华夏的根!”
“枚叔你着什么急啊,现在我们不是开始减租减息了吗,虽然土地产权还是地主的,但他们的收益有限,农民的生计不愁,谁会造反。”杨锐道。
“可工厂、资本家、工人、工会怎么办?”章太炎急道。“工部现在不是在搞工业化吗?工厂建多了,那工人就招的多,工人招的多,那这些……对这些被压迫的无产者,就要罢工,就要暴动,你说这怎么办?”
“这个也很好办啊。”杨锐从不为操纵层面的事情担忧,他担忧的是文化本身。“办法多的很,我心中就能想到两个极为稳妥的办法。”
“快说,别卖关子!”章太炎脸上闪着光,急切的靠了过来。
“一,出门左转,到长安大街西段那个叫……我忘记叫什么胡同的了,反正就是做衣服被子那条,订做一面最大最大的旗子,一定要用红色的布,写上‘无产阶级’四个字,然后挂在郑亲王府的门口,对了,承天门那边也要做一面,也挂上,这就行了……”杨锐越说越想笑,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笑的蹲下去了。
他如此,章太炎却很认真,他大怒道:“杨竟成!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这是什么事情啊,你!”他转身就想走,不过被杨锐拉住了。
“枚叔,生什么气啊?我这办法绝对有效,真的有效。”杨锐想做出一副很诚恳的模样,但他的脸上的笑意却依然浓烈。
章太炎实在是想不到解决之策,最后只好是忍了,只是寒着脸对杨锐道,“你!在天字号里面有股份不说,自己还在温州办了一个水果包装厂,因为那是入会之前的事情。规模也小,就没有并到天字号里。你把旗子做的再大,‘无产阶级’这几个字写的再好。你也是一个资本家,这样和掩耳盗铃何异?”
杨锐忍着笑,极为流氓的道:“可我旗子最大啊,我手里还有枪。我说我是无产阶级,我就是无产阶级;我说那些工人是资本家走狗,是资本主义工贼,那他们就是走狗工贼。他们要是敢罢工。那就镇压好了,我是无产阶级嘛,我最大啊!
那水果包装厂要是碍眼。捐给国家便是,工资我也可以不要。不过要这样做,那中央干部的福利就要提高了,咸海那边要有疗养所吧。贝加尔湖那边要有别墅吧。还有海南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