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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2 / 5)

一脸诡异笑容道:“听好了,我的下联是…”顿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山北青衣才子方中书腰下半根连须夏山葯。”

众人先是一错愕,有脑子快的便怪笑起来,这时其他人也明白过来,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涕泪横流,仿佛一千只鸭子下河一般。

看着众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自己腰带以下,方中书老脸涨得通红、红得发紫,恨不得找个蚂蚁窝钻进去。但他把话说得太满,竟成了作茧自缚。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乐布衣抬起双手,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们爱煞这位东方曼倩般地人物,已经把他当成了心中偶像。让咋地咋地。

只听他微笑道:“方才却是被中书老弟逼得走投无路。在不得不出此下策,实在有辱斯文。也对不起中书老弟啊。”说着便向方中书一拱手,一本正经道:“老哥给你赔不是了。”

方中书面色尴尬,吭哧道:“方才说过…一笑了之…怎能说了不算?”说到这,话语也流畅起来:“倒是先生,可不能爽了状元楼之约啊。”

秦雷微微点头,走到场中微笑道:“二位都是大才,让本人这大饱耳福啊,这顿还是由本人做东,二位务必赏光哦。”

乐布衣也笑道:“中书老弟,这是老哥的东家,京里有数的负户,咱们还是吃他的吧。”负户是秦雷地自嘲,负的含义,还是他教给乐布衣的呢。

只是此时说出来,人们十成十都认为是富罢了。

方中书推辞几下,见秦雷态度坚决,便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再推让便是学生矫情了。”

秦雷见他答应,欢快笑道:“诸位同去,人多了热闹。”一众山南学子巴不得有人管饭,便跟着秦雷几个往不远处的状元楼走去。

秦泗水摸摸怀里,回头对石敢道:“带够钱了吗?”

第三二六章 商德重与辛骊桐

状元楼便座落在铁狮子大街的东头,楼高三层,全木结构,古朴典雅,闹中取静,至今已有百年历史。在这充满市侩气息的南北城,仿若韭菜丛中的一株兰草一般,深得騒人士子们的欢心,反而因此得了个这么个俗气巴拉的名字。

而这个俗气的名字,又吸引着进京应试的举人学子们趋之若鹜,都想沾一沾这俗气,考个状元榜眼啥的出来。有些讽刺意味的是,状元楼百年以来,竟没有出过一位一甲,甚至连二甲都是几十年一遇,更别提什么状元了。因而这楼又得了个诨号曰同进士楼。

“但俗话说山河自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总有一代代新鲜出炉的举子,从八方九省汇聚到中都,来到这状元楼…就是不中状元,瞻仰一下阵亡前辈的墨宝也好。”三楼临窗的大圆桌边,围坐着便服的秦雷、乐布衣,方中书,还有六七个山北举子。那方中书所学颇杂、口才也好,一阵嬉笑怒骂,引得一圈举子哈哈大笑。

旁边桌上的士子们颇为不悦的频频侧目,若不是那锦衣青年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怕是又有人要说怪话了,但现在他们只有乖乖的听着,或者结账滚蛋。

那起初挑衅乐布衣的红脸士子,指着三面白墙上的无数墨迹感叹道:“这墙上既有应试前的踌躇满志,又有落第后的满腔愤懑,心灰意懒,最是自然率真、感人肺腑,乃是我千万学子的一道投影,数百年的喜怒哀乐凝聚于此,岂有不拜之理?”这话说得真挚动情,就连边上一直不忿的士子们也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讲述。

秦雷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墙上,随意看一条,轻声吟道:“花繁柳暗九门深,对饮悲歌泪满襟。数日莺花皆落羽,一回春至一伤心。”念罢,不由轻声叹道:“花繁柳暗的好时节,却要对饮悲歌、泪满襟;一回春至一伤心,该是多么地伤感¨意、凄凉啊。恭淳所言非虚哇…”红脸士子姓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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