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
&ldo;他怎麼可能會幹得這麼巧妙呢?&rdo;我自言自語地說。這時我們正吃力地往回
走。
&ldo;他干熟了。&rdo;凱特做了個鬼臉,&ldo;熟能生巧。&rdo;
五十七
回家之前,我們先去查佩爾山弗蘭克林街的斯潘奇餐館吃飯。我們又累又餓,
嗓子裡渴得直冒煙。斯潘奇是一家很熱鬧的帶酒吧的餐廳。那裡每個人都認識凱特。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大家善意地歡呼起來。一個叫海克的金黃頭髮、壯壯的酒保帶
頭開始鼓掌。
凱特的一個朋友在那裡做侍者。她把我們領到了一張臨街窗口旁的最好的桌子
邊。凱特對我說,那個女人叫維爾達,在哲學系讀博士‐‐查佩爾山做侍者的女哲
學家。
&ldo;做名人的感覺怎麼樣?&rdo;坐定之後,我和凱特開玩笑說。
&ldo;我恨死了,恨得要命!&rdo;她咬牙切齒地說,&ldo;我說,亞歷克斯,我們今天晚
上喝個酩酊大醉怎麼樣?&rdo;凱特突然問我,&ldo;給我來一杯塔基拉(一種墨西哥烈酒),
一大杯啤酒,再來點白蘭地。&rdo;她對維爾達說。那位做侍者的女哲學家聽她點過酒
之後,直做鬼臉。
&ldo;也給我來同樣一份兒。&rdo;我說,&ldo;誰讓我在大學城呢,只能夠入鄉隨俗了。&rdo;
&ldo;我們這可不是想借酒澆愁啊。&rdo;維爾達轉身離開之後,凱特對我說,&ldo;我們
不過是想今天晚上痛痛快快地聊聊。&rdo;
&ldo;在我看來,這確實像是借酒澆愁。&rdo;我對她說。
&ldo;就算是那樣的話,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好受不到哪兒去。&rdo;
在第一個小時裡,我們談了許多互不相干的事:談到了各種汽車、鄉下醫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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