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線索。這讓我們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正準備從洛杉磯市把最新的雷射設
備運到這裡來。按理說，魯道夫應該多少留下些破綻，但是這裡卻一點痕跡都沒有!
這是他和風流浪子之間最最相似的地方。
&ldo;你怎麼樣?&rdo;我問凱特，&ldo;恐怕這一個小時我只顧自己了。&rdo;
我們站在一面窗戶跟前，從這裡可以俯視威爾舍爾路和洛杉磯鄉村俱樂部，在
一片黑暗的十八個洞的高爾夫球場周圍是穿梭不息的車燈和建築物的燈光。馬路上
豎著一個耀眼的讓人看了很不舒服的凱爾文。克萊恩公司的廣告牌。廣告牌上是一
個裸體的模特兒躺在一張長沙發上。她看上去只有十四歲左右，那是為&ldo;夢幻&rdo;香
水做的廣告。男士的夢幻。
&ldo;我已經出去透了兩三次氣了。&rdo;凱特說，&ldo;亞歷克斯，這世上的一切突然之
間都變得這麼醜惡，這麼可個白。他們發現了什麼線索嗎?&rdo;
我搖搖頭，看著從窗戶上的黑玻璃中反射回來的我們的影子，說：&ldo;真可氣，
魯道夫作案手法也是&r;完美無缺&l;。警方最終可能會從他的衣服上找到一些毛髮能
和作案現場的證據對上號。不過魯道夫確實是謹慎得讓人難以置信。我看，他對於
如何在犯罪中不留證據這一套很有研究。&rdo;
&ldo;這種事情現在不是有很多資料嗎?亞歷克斯，大部分醫生也都很會收集這些
技術方面的信息的。&rdo;
我點點頭，對她的想法表示贊同，我也有過同樣的考慮。凱特很有做警察的天
賦。她看上去很疲倦，我也覺得筋疲力盡，我懷疑從我的臉上能看得出來。
&ldo;你也不必再勸我了。&rdo;我強打著笑臉說，&ldo;我是不會這時候去醫院的。不過
我想今天可以休息了。我們讓他跑了，他媽的!我們把他們兩個都放跑了。&rdo;
七十四
我們是在兩點剛過的時候離開威爾。魯道夫家的。那是我們東部時間的凌晨五
點。我感到頭昏腦漲的，凱特也不例外。我們玩笑地自稱為&ldo;患難兄弟&rdo;。我們都
快支持不住了。
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再加上可能的內傷，我都同時感受到了。我回憶不起來，
也懶得去回憶我從前有沒有經歷過比這一次再慘的情況。我們一到落日街的假日飯
店，就癱在最近的房間不想動了。
&ldo;你覺得怎麼樣?你看上去可不大好。&rdo;凱特這時仍然像個醫生一樣盡職盡責，
對此我已經習慣了。她講話時還真是像模像樣的，皺著眉頭，擺出一副深沉的樣子，
讓人覺得十分老練。
&ldo;我死不了!我只不過是累壞了。&rdo;我難受地嘟噥著，慢慢使自己坐在了那舒
舒服服的床沿上，&ldo;只不過是又一個緊張的工作日罷了。&rdo;
&ldo;你實在是太固執了，亞歷克斯!你總是要擺你那副大城市硬漢警察的派頭。
好吧，讓我親自給你檢查一下。你可別不聽話，否則我會擰斷你的胳膊。我現在干
這個倒是綽綽有餘。&rdo;
凱特從她的旅行袋裡拿出一隻聽診器和一個血壓計。看來，她的主意已定，我
的&ldo;不需要&rdo;、&ldo;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