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我彎下腰來貼近凱特,在她那仍然腫脹的頭上輕輕親了一下,仿佛那是一朵無
比嬌美的鮮花。我的心裡似乎閃動著激情的火花,感覺有些奇怪,但卻是十分的強
烈。
&ldo;我很想你,想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rdo;我在她的耳邊悄聲說。
&ldo;那就說說看吧。&rdo;她也悄聲地回答我。接著,她又笑了。我們兩個同時笑了。
也許她說話是慢了一點,可是她的反應並不慢。
十天之後,凱特能藉助一個很不靈便的四條腿的金屬架子起來走動了。她抱怨
說,她恨死這個&ldo;機械裝置&rdo;了,並說她一個星期之內就會把它扔掉。可實際上,
她將近四個星期都不能離開那個助行器。就是這樣,醫生說已經是個奇蹟了。
那次毒打給她左邊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半月形的疤。但她至今不想做整容手術,
她覺得那個疤更加顯示出了她的性格。
從某種意義上說,的確是這樣。這是地地道道,毫不摻假的凱特。麥克蒂爾南。
&ldo;這也是我生活的見證,所以我不能把它抹去。&rdo;她說。她講話已經接近正常了,
一個星期比一個星期清楚。
每當我看到凱特額頭上那個半月形的傷疤,總是想起那個曾經在洛杉磯騷亂中
被人暴打的卡車司機里奇納爾德。丹尼。我記得在電視上看到第一次判決之後,丹
尼那副樣子,他頭部傷痕累累,有一側被打得凹陷了進去。一年之後,我在電視中
看到他時仍是那副樣子。我還想到了霍桑的一篇叫做&ldo;胎記&rdo;的短篇小說。這個傷
疤是凱特的一個美中不足,可是,至少在我的眼裡,這塊傷疤使她比過去更加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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