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明显这事儿是县委副记得利了,因为只要没出啥事儿,明年一开党代会,走一个形势,县委副记的头衔上的那个代字就能很顺利地去掉。
中国这事儿吧,就是这样,原说是民主选举,可是上级却拿着提名权,没人提你的名,舍都是白搭,因为画票只画票上有的人。
县委副记得利了,副县长没得利,可是要劝的却是副县长,这事儿还真有点儿难。
看了看副县长的表情,牛小伟试着说:“老大,你这么想,可是不对呵。”
“你啥意思?我咋不对了?事实在这摆着呢,还能咋个不对法?你到给我说说。”
副县长没有想到自己的县办主任会不向着自己,便不高兴地说。
一见副县长还是不乐意了,牛小伟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敞开了说:“这事儿吧,看上去那啥,是咱吃了大亏,可是你要换个角度看呢?咱不吃亏。”
“咋,咱们咋不吃亏?”
副县长没转过来,便不解地问。
看着副县长一不是装假,二不再光生气了,于是牛小伟便放开了说道:“咱这么说吧,假如,县里把县长给了你,派来一个县委书记,你能咋样?
“过去有种说法,现在我看还是。说县领导班子就是咱队伍上的一个班,县委书记是班长,县长是副班长,班长副班长领着大家伙儿工作,对不?一切行动听指挥,班长说了算。对不?
“这就是说,如果市里派来一个县委书记,您也就落一个名儿。可是现在县委书记是咱的了,那啥,班长就是咱的了,对不?只要咱人心不散,新来的县长,上边有咱们自己的县委书记压着,底下有你顶着,他被夹在中间,这样他是不是就成不了赵山阳了?
“还我,我是这样看,市里不给咱县派县委书记,这是市里给咱放权。市里放权,就说明市里对咱们山岭县的领导班子还是认可的。所以这是好事儿。”
听牛小伟说了这么一通,副县长不吭声了。
副县长不吭声,牛小伟起身给他倒上水,然后自己也整了一杯水喝。
喝着水琢磨了一会儿,副县长又说话了。
“理是这么个理儿,可是这事儿还是咱们不合算。得了好处的,还是记,而且以后咱还得顶着,出力的事情还是咱的。是不是?”
牛小伟一听,觉得不对,还得劝,于是说:“不是呵老大,这事儿你咋不这样想呵,记扶正,事儿就都是记的了,包括赵山阳的事儿,以后谁翻旧账,那慌的都是记,对不?再有,以后有啥事儿,出头扛事儿的都是记,不你老大你了,对不?”
牛小伟这样一说,副县长马上就想明白了。
“我真是老了。还是你年轻,脑瓜子好使,转得快。”
想明白了的副县长,乐呵呵地说。
看到自己说通了副县长,牛小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好啥,老大,咱还有正事儿呢。”
牛小伟松了一口气后,又说。
“啥事儿,你说。”
副县长痛快地说。
“新来县长是啥人,咱还得有打算。”
牛小伟回答说。
“咋打算?你是咋想的?”
副县长说。
“咱用赵山阳迎他。咱把我拿来的赵山阳的照片挂在会议室里,怎么样?”
牛小伟一脸坏笑地说。
“你真能整。这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使。”
一听这个,副县长笑了。
“管他呢,反正先弄一个**阵,试一试他。”
牛小伟又说。
“成,你就可劲儿弄,让赵山阳再神气一回。”
副县长开心地说。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