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不了了。”
刚刚所说,也是赵有恭刚才反应过来的,不管猜测是不是真,至少放走许益丰有备无患,说不定现在盯着许益丰的人已经发现一点端倪呢。至于听雨阁为什么会设这条计谋,就无从得知了,也许只能从黑袍人口中得知想要的答案了。
许益丰离开楚王府后,沿着北街匆匆忙忙的走着,他的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秦王殿下,又觉得自己背叛了阁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月光已经慢慢沉落,推开府门,满是书香气息,这是许益丰的家,院中只有他和老仆人阿财。
听到响动,阿财打着灯笼迎了出来,“公子,你怎地回来这么晚?”
“哦,多喝了几杯,无事的”阿财在前边打着灯笼引路,许益丰满怀心事的跟着,没多久,许益丰就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今日阿财有点不对劲儿,阿财年岁大了,又有过脚伤,所以走出很慢,可今日阿财走起路来要快了许多。转眼间来到房间里,阿财却没有离开,他关了房门,佝偻着的身子也站直了。阿财的腿脚能变利索一点,佝偻着的身子又如何能掰直了?
许益丰看着面无表情的阿财,吓得狂退两步,“你。。。。你到底是谁?阿财呢?你把阿财怎样了。。。。”
“许公子,怎么,连本座也不认识了?哼哼。。。。看来秦王殿下对你不错嘛,竟然一点伤痕都没留,至于阿财,放心好了,他睡得正香呢!”沙哑的嗓音,就像堵了什么东西,说起话来又是如此逼人,除了那位听雨阁阁主黑袍人,又有谁?
许益丰吞吞口水,整了整衣袍,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一礼,“属下许益丰不知阁主驾临,冲撞了阁主,还望阁主海涵!”
阿财,不,应该是听雨阁阁主黑袍人才对,只见他摆摆手,示意许益丰不必再说,示意许益丰先坐在位子上,“许公子,你我还是如常吧,本座现在就是阿财,可别忘了,外边可还有十几双眼睛盯着呢,你以为那赵某人是什么好人,真会为了赵福金放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听了黑袍人的话,许益丰并没有多少惊讶,也许这才是正常吧,如果秦王殿下真的仁慈无边,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呢,“阁主,你一定要相信属下,在秦王殿下面前,属下真的什么都没说,没有做任何有损我听雨阁的事情!”
背对着房门,黑袍人微微弯着腰,就像是在听许益丰的吩咐一般。可实际上,却是许益丰在听黑袍人的吩咐,“许公子,何必如此惊慌,本座自然是相信你的,接下来的事情可还要靠你呢”,向前走了两步,趁着倒茶的机会,黑袍人给许益丰留下了一张纸条,看完纸条后许益丰的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
“阁主。。。。这。。。。”许益丰显然是对黑袍人的命令非常抵触的,相信如果可以的话,许益丰一定会杀了黑袍人的,可许益丰知道自己做不到。
不等许益丰说完,黑袍人便眯着眼冷笑道,“许益丰,记住,这是本座的命令,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做,甚至可以去那赵某人面前胡说八道,但不要忘了,你如此做,本座不会损失什么,倒是你许公子,想过扬州的人么?”
听着黑袍人的话,许益丰顿时蔫了,他瘫坐在椅子里,将那张纸条揉成团,燃成了灰烬。想他许益丰才高八斗,志向高远,怎么可能真心跟听雨阁合作呢,可没有办法,听雨阁有的是手段控制一个人。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许益丰就艰难地点了点头,“阁主,属下会按你的吩咐做事的,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