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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d不见了。

“肯定是忘记在小张家了。”老杜说。

“你回家如果看到,给我打个电话吧。”她跟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你的电话。”

“嗯,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报给她。她用手机打了一遍,把她的号码留在我手机上。

她的IPod果然在我桌上,用一个粉红色的绒布小袋子装着,袋子上绣着一只卡通猪,大大的头。我拿起它,放到嘴边,轻轻碰了一下。

我偶尔和丁丁通次电话。我们请了一个律师做绿卡,许多问题和信息都需要交流。有时说到天气,我这里总是下雪,她那里总是阳光灿烂。

她问我有女朋友没,我说没有,“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等你先找,我再找。”

老杜跟我一样,也是夫妻分居。他太太在纽约工作。寒假已至,他要过去看她。我过些天也要启程去加州。我们一帮人去文森特街的酒吧消遣,Farewell Party。

酒吧里偶尔放个慢歌,老陈就拖住小姑娘跳四步舞。

我有点不开心。点了一罐黑啤酒。然后又要了一罐。

秦雯在边上看我,说:“借酒浇什么愁啊?”

“哪有。”

从酒吧出来,大伙儿回到老杜的住处看电影。他装屄,给我们看意大利片《云上的日子》。

凌晨四点钟,我说我太困了,走了。走之前我看了眼小姑娘,她好像也想走的样子。但是她什么都没说。我离开了。

秦雯打电话给我,告诉我Domino’s有免费的匹萨,只要申请一张他们的信用卡,“我没车,你捎我去吧。”

我开车去她家。路上,我给小姑娘打电话,问她想不想也去拿匹萨,我跟秦雯都要去。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说不去了,谢谢我。

老陈得知一个华人舞会的消息。除了跳舞,还有卡拉OK,但是地点比较远,在芝加哥。

女生们听到卡拉OK, 一个个都high起来了。这些八零后的孩子,在国内读书时,经常通宵达旦去K歌,但在美国哪有机会放声高歌呢。

老陈轻松召集了数个女生,人太多,他还想办法推掉了几个。我们两部车往芝加哥开,我的车上是老陈,秦雯,小姑娘,和那个丰满的上海女孩子林飞燕。

路上不知道怎么,大家开始讲黄色笑话。老陈先来了两个。他的演绎比较恶俗,粗词毫不避讳地出现在叙述中,连我都有点尴尬。林飞燕接下来抢着说了一个“挖鼻子”,以此类比性生活。似乎这样隐晦的表达更合女生口味,以至于她自己和秦雯都狂笑不已。轮到我,我想了想,问她们说,如果你在公众场合看到一个男生忘记拉裤子的拉链了,知道怎么提醒他吗?

“怎么提醒?”

“You’ve got Windows on your laptop。”

她们都是很聪明的女F…1;立刻笑起来。老陈大概没懂,但是也啊哈哈了一下。小姑娘却没笑,从我们讲笑话开始她一直不大响。

“小夏,到你了啊。”老陈说。

“可是我不会啊。”

“一定要讲。”老陈坚持。

秦雯也说:“就是,有啥关系啊,讲一个吧。”

“ 。。。嗯,要不我出个题目吧?”

“也行也行。”我说。

“是青蟹味道好,还是红蟹味道好呢?”

大家一时想不出答案。我说:“我想不出来。。。怎么个说法?”

“当然是红蟹了,青蟹是生的嘛。”

我们都笑了。老陈说:“难怪想不出来啊,我还以为是带色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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