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没了;老衲心有不甘;觉得红叶禅寺百年繁荣不该在老衲手中隐没。
于是老衲便去了北坛城;那时恰逢西域瘟疫正盛;大西退兵;一切都刚刚稳定。老衲没有得到召见;却被过路的廉王爷请进了府中;王爷宅心仁厚;甚是喜欢佛理~”妙楚闻言忍不住嗤了一声,喜欢佛理……
一指禅师望了一眼继续:“后来老衲知道这是表象,不过知道以后早就为时已晚。后来皇帝欧阳极召见,这个人比欧阳景大人看起来更具帝王相;他君临天下之姿;老衲也差点觉得他不是将军之子。
老衲进言佛学的重要性和世代皇帝的器重云云,他无喜无悲无怒的听老衲说了整整半日,而后让老衲回了红叶寺;老衲回去后多日百思不得其解。
而后老衲收到了一封密函;说是有一隐秘任务;如果能办成;那就说明红叶禅寺还有用武之地;而不是无用的烧香拜佛;才能承得起南国第一禅寺的名声,而老衲竟然鬼迷心窍的认同了。”
“那封信欧阳极给你的?”
“并不是;所以老衲说自己当时鬼迷了心窍;只是一封见证红叶禅寺实力的任务,便让老衲趋之若鹜。”一指禅师沉默了很久;妙楚忍不住问:“然后呢?”
“老衲没想到参与此次任务的人众多。”一指禅师又停住了;似乎不想回忆。
“什么任务?”
一指禅师望着妙楚;眼神有些空洞;手指佝偻着说:“入莲池镜;血洗隐居避世的宫门一族。”
妙楚的手一抖;很快恢复了平静,问,“何人组织了这次行动;又是为何呢?”妙楚的眼神无怒无忧;很是平静。
“老衲事先并不知是此事;后来知晓已是退无可退,退无可退啊…………”一指禅师的双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你说参与人众多;都有何人?”
一指禅师的手依然止不住颤抖;望着妙楚:“宫门一族世居三生国;心怀众生,老衲罪孽深重……万死不够赎罪……老衲甘愿一死;也早该死,只是当初……当初害怕……求姑娘;保九州子一命。老衲自知罪孽深重……”一指禅师跪在地上朝着妙楚磕头;九州子心也跟着悲痛,“师傅……”
宫一静穆;妙楚的手抚摸了一下扶手说,“你一生只说犯了三次错;你觉得何事与我有关?”一指禅师猛地抬头;是啊,他一生与人无冤仇;“你是……你是……”一指禅师猛地笑了起来。
“他还是不放心要杀了我?”
“你果然知道那次任务组织之人,说吧;我可以不杀九州子。”
一指禅师又一愣,又不明所以起来。他因为这些年忏悔在心一下子倒豆子一般说出;却不想自己只有这三件有愧之事;宫门血洗无人;只有……
一指禅师愣在那里,妙楚却换了个姿势;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说:“我只想知道哪些人参与了宫门之事,比如太白门;比如韩风山庄再比如西门……”
一指禅师的手因为听见了此话;微微颤抖地抬不起来。
☆、归隐山林
一指禅师的眼睛因为恐惧;睁大了数倍,“你会是谁?”
“我只是听你忏悔之人。”
妙楚的眼神没有杀机却有着无边的冷漠;这寒意直抵一指禅师的心房。“也罢;老衲信因果;这世间事除非己莫为;不然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老衲并不知太多事;比如姑娘所说的西门一族也参与了此事;老衲是不知晓的。
那是六月末;老衲带了几个信得过的弟子随着一众人前往集合之处。每个人事先都服用了□□;以防泄密。
老衲也是无意中听见有人寒暄;其中一人是太白门的掌门;齐少白。老衲很是惊讶;因为那两年太白门因为救了南国宗将军而声名鹊起;如今这次见证红叶禅寺势力有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