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磨人,她挑着眉,洋洋自得地问到:“还撑吗?”
“不了”她双手攀上苏慈的肩头,挺着身索求着,苏慈望着她紧咬着下唇的摸样,心里略过一阵心疼,那幽深眸子暗了下来,手指开始在她内里抽动着,每一次都灭顶般地让木素青达到那个点,木素青仰着头,细碎的摩擦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魅惑无边,苏慈倾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她爱怜地揽过她的身子,轻诉到:“如此洞房花烛,娘子满意吗?”
木素青满脸通红着,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这个洞房花烛夜,她这个如此残废丑陋的人她是如何略过她身子上的那些疤痕竟还对她如此爱怜,那眼里就连一丁点的同情怜悯都没有,那么丑的伤口她就不觉得丑吗?木素青紧紧地抱住她,“你不觉得丑吗?”
“嗯?”苏慈揽过她,“我给你擦擦啊。”
木素青双手从她肩头滑落下来,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却独独不回答她那些问题,待那些炙热的欲。火渐渐缓下来,她才紧紧地搂住她,“你说谁丑?谁敢说我娘子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爱的那个木素青。”
太久没说情话了,那些海誓山盟听起来都显得那样不真实,她只是揽过她的腰身,“累吗?”
她抬头,嘴角里全都是笑意,“不累。”
“不累那就继续吧。”
“喂”
“你应该叫夫君。”
“洞房花烛不是只有一次的吗?”
“谁说的。”那人已经俯身下去,头埋进了木素青两腿间。
“五师姐说的。”
“五师伯和段小宁的话能信吗?嗯?”说完那嘴贴了上去,木素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
快了,快了
那一夜,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木素青的脸,那些伤痕,在她的指尖曼妙着,良辰美景奈何天,翌日清晨,阳光从轩窗中折射进来,屋内的两人拥在一起,那明灭的光里,倒映着木素青和苏慈的影子,是那样闪烁着,如海市蜃楼般。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令人很卑微,就如此时的苏慈,只心心念着和怀中之人在一起,从今而后,她终是明白,有些事,有些东西,过去了,再不复存在,她是这个朝代的人了,她是青衣门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她轻轻地将怀中人搂了会儿,在额上覆上一个吻之后,悄悄地下了床。
日子过得愈发地缓慢起来,春日总有些让人觉着意兴阑珊,苏慈与木素青等人还住在那小院里为木素青养着伤,段小宁很尽职,殊不知有裴琳琅在一旁,她想偷懒也不行,苏慈每日四更之时就起了,待到木素青将醒未醒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回来,每日都是满身是汗,总是屋外让风将身上的汗吹干,才悄悄爬上床。
四月,正是春光融融的好时节,清晨,微凉的风吹过帷帐,那些轻盈的,不染风尘的风越过墙头的琉璃碧瓦,那粉帐中酣睡的佳人伸了伸懒腰,那轻罗帐被勾起,“公主可真美。”九公主抬头就是那贴身丫鬟墨儿,一身紫色绫裳穿在身,那被甘泉水润湿的丝巾,浅浅的胭脂红,长安公主望着镜中的自己,轻叹口气,“再美又能如何呢?有消息了吗?”
“禀九公主,隋将军说近日在一个地方找到苏公子。”
“在何处?”
“就在京都。”
九公主沉寂的眼眸里隐隐地有一丝怒火,“那还等什么呢?”
“公主,今日皇上有旨,西凉了的四皇子求亲,让公主前往宣和殿。”
“你回父皇,就说我不去,我要去找苏慈。”长安公主起身,越过墨儿。移步出殿,朝阳正穿过薄雾,照耀在九公主身上,没了平日的神采奕奕,最近几月,找苏慈已找得她心力憔悴。
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