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摇了摇头,轻叹了声,“我每天都喝,只是怕找到那人的时候我却活不了了,只是,我铁是不会见她了。”她最后一句说的那样轻,那样低,像是要低进了尘埃里,苏慈本要取出的桃木李缩回了手,她紧紧地拽着,拽地那样狠,直让桃木李的汁沾满了她的双手,而后那纤细的指甲嵌进肉里,她呼吸紧蹙,眼里泪花一圈一圈地打着转,望着木素青痛苦地皱着眉头喝下药,她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出了她的房门。
木姐姐被逼婚
她离她那样近,她那粉红脖颈间有细腻的小泡冒出,像这春日里绿色枝桠上的节骨头,她只呆呆地拾起地上掉落的樱花,风吹过,落樱被吹散在了旁边的水池里,木素青微微笑着起身,她今日心情好了许多,许是天气好的缘故吧,又或许是身旁这个陌生的孩子安静地呆在她身边,总还是让她觉着心安吧。
最后那局木素青吃掉苏慈一个炮,一个车,就只剩象,仕的时候,苏慈已悄然地潜入她的帅身旁,哪知木素青安置炮在那当卧底,趁其不备,悄然将她的帅吃掉了,苏慈目瞪口呆,木素青抿嘴朝她笑了笑,“你还准备让我一车,一炮的。”她笑得有些得意,开始轻轻咳起来,苏慈忙放下手中的象棋,轻轻在她身旁轻扣着,哪知木素青越咳越厉害,那眼似闭微闭,气越来越紧,双手紧紧地握住苏慈的手,眼睛竟是那样闭了过去,苏慈心下慌急了,“素青,素青,你怎么了?段小宁,段小宁,你快来啊。”苏慈心下一片慌乱,放下木素青,跌跌撞撞忙往段小宁房门去,彼时,正是春日正暖的正午,段小宁依偎在裴琳琅怀里睡得正香,窗外阳光正好,她今日好不容易可以稍微歇息,这大中午的吵死人了,她伸手抓过裴琳琅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而后又闷在裴琳琅胸前睡过去了,苏慈一脚揣开房门,从裴琳琅身旁柃起段小宁,“段小宁,素青,素青又晕过去了,你快点去看看。”
“怎么会?前几日身子不都是好好的吗?”段小宁揉了揉双眼,只在那瞬间,一切都像冥冥中注定般,屋内没有一点声音,裴琳琅望着门外站着的人不曾吭声,苏慈望着那门前站立的人,木素青她只呆呆得望着这一切,那般熟悉的声音,她不是说她是哑巴吗?她总是默不作声的模样,她前段时间就发现了端倪,却断不敢相信这陌生人般的模样竟是那个熟悉的人,就是那个她一直等却不敢等的人,刚才下棋,她一摆开棋盘,竟是那样轻而易举就取下那一车一炮,只有苏慈和她下棋的时候才会这样,每次她都自负地让她棋,可每次她都会输,刚才她竟是不知,木素青心里一紧,所以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试探,在她眯着眼听到那人唤她素青的时候,一切都天旋地转了。
门外有细碎的阳光像落樱般在她头顶,在她衣物间游移起来,她右脸上有冰凉的面具,她冷冷地看着她,而后,转身,回房,将房门紧锁。
苏慈慌忙起身,一声声扣着房门,屋内竟毫无一点的反应。
“素青,你开门,你开门,好不好?”
“你走吧。”清冷的声音从房内溢出。
苏慈拍门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抖起来,那轩窗,木素青还未来得及关,她就跃身爬了进去,她背对着她,后背挺得僵硬,她轻叹口气,回到:“你走。”
“木素青,你看着我,你看着我。”苏慈三步并作两步串到她身前,木素青只瑟缩着,知是自己带了面具,也不愿让她见着自己这副摸样,她梳洗的时候看过,那如蜈蚣般扭曲的脸,她痛苦地闭上眼,还好这几月她见着她的时候她都是带上面具的,没让她瞧见那副惊骇的,丑陋的容颜。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见到你,我知道你不愿面对我,青,你还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呵”木素青冷笑了一声,而后缓缓摸上面上那张冰冷的面具,“我已经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