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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4 / 5)

温暖我心头

从此不让寂寞停留

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

幸福才是唯一的理由

爱吧让我忘记所有伤口

走吧时光不会再次停住

来吧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

去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这一刻,我的泪水涌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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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

北京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穷困潦倒而又才华横溢的他们在走投无路之下往往会廉价的把他们的作品出卖给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发行公司。

有很多流传很广的歌曲都是出自这些默默无闻的乐手,但这些作品的版权和署名权永远都不是属于他们的。

注二:

树村不是村,而是一处城乡结合的居民区,大都是平房。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们被这里低廉的房价和相对空旷安静的环境所吸引,大批驻扎此地,但真正在摇滚乐圈里所说的树村是西北方向一处叫后营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乐队和歌手都在此处。关于树村的种种还有很多,但不一一叙述了。

注三:

北京音乐界人士把“中央音乐学院”简称为“中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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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人间风月之绿色的回忆

(一)

我家里从爷爷辈就开始出军人,不是吹牛,从抗日战争到中越战争没有我们老金家没参与过的,不止是战斗英雄,就连革命烈士都有两位。

也许是因为遗传,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缘故,我对军队的向往不是一般的强烈,所以在上了几个月的大学后,我便不顾父亲强烈的反对办理了休学,随后便独身闯到了武装部,其实当时早已经过了征兵时间,但武装部的人看了我的简历后二话没说就让我填了表,同时发了我一套冬训服、胶鞋、被子、背包带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回家时父亲见到我手里的东西,当了半辈子兵的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出奇的平静,只是默默的给我做了一桌子的菜,还把他珍藏的一瓶好酒拿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父亲还是那样的无语,只是在快吃完饭的时候才问了我一句:“真的决定了?”我点点头。父亲叹了口气,说咱们老金家的男人就是穿军装的命,本想我儿子学了艺术就不会去当兵了,但没想到还是一样。

于是我就这样当上了兵,离开沈阳的那天,天在下雨,我的朋友们都来送我了,坐在车厢里,我无语的看着窗外,老铜贴着窗户喊:“给我们来信那。”我点点头,凯子拿出个游戏机贴到窗户上眼泪汪汪的也喊:“大君,放假了回来,咱们一起双打雷电!”我听着,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我被火车咣当咣当的不知道拉到了哪里,晕头转向的又被赶上蒙着帆布的卡车,左转右转的还不知道是哪里,直到背着棉被提着脸盆什么的下了车才发现自己被拉到了个山沟里。虽然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我还是一下就蒙了。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那年我刚满十八岁。

你能指望一个学音乐的半大孩子有多强的纪律性呢?新兵连的时候我因此吃了很多苦头。

军中有句老话:新兵怕哨老兵怕号,仅仅两天我就尝到了哨的厉害。一夜之间竟然吹了四次哨搞了四次紧急集合,弄得我们这帮新兵蛋子恨不得打好背包穿着衣服睡觉,但在纪律上这又是绝对不允许的,遭的罪就别提有多大了。

要说人的适应性极强这话一点都不假,我们这批兵里大约有五分之一的城市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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