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顺顺气。”
离忧见轩辕烈这般说,微微犹豫了一会,这才朝黄天泽道:“既然这样,那我便说说。不过,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会说的时候,我会省去真实名姓,权当是说故事了。皇上听了便听了,不可强行追问其他,否则的话,我便是背着抗旨的罪名也是不说的。”
“行行行,都依你便是。”黄天泽爽快地应了下来,心中愈发的觉得离忧这真性子很是有意思。
离忧见黄天泽一口便应了下来自己的要求,便也不再多迟疑,一脸正色地将陆叶与刘姑姑之间发生的那些事说了出来。当然名字自然是隐掉了,可离忧心中清楚得很,根本不需要她点名指姓,以黄天泽的智商肯定是能够猜出她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一口气说完后,她这才抬眼看向黄天泽,果然皇帝不是一般人,在听完她如此声色俱厉、激动不已的讲述后竟然还如此面不改色,丝毫看不出心中所思所想。莫不是这成大事者都是不拘小节之人,而在皇上的眼中,这样的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吗?
离忧心中暗自揣测着,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最后总结性地说道:“整个事就是这样的,除了帮那可怜的姑姑要到一纸休书以外,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了。只是每每想到这种薄情寡义、卑鄙阴险之人竟一点报应也没有,心中便分外不是滋味。可除了气愤以外,又能够怎样呢,所以说这世上之事往往如此,根本就没什么公平公正可言,我尚且有如此感慨,可想那些生活在最低端的老百姓又会有多少的无奈。”
直等离忧完全说完不再出声,黄天泽这才端起桌上的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后说道:“难怪你如此生气,这男子也的确太过卑鄙了些,如此心术不正之人,可见其真正的品性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黄天泽的话,离忧原本揣测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皇帝对陆叶的看法已然有了不好的印象了。不过这小皇帝为人谨慎,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偏听偏信,只怕回去后会派人暗中去查,到时就算不会因此事而轻易的罢免陆叶,最少也不会再如之前那般看重并重用。
对于一个当官的来说,最大的老板皇帝不满意你的话,那你的仕途也算是到头了。若日后再有什么事,有什么把柄被皇帝抓住的话,只怕处罚起来也是不会轻的。
想到这,离忧觉得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于是自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本就是想营造一个无意而为的效果,若过多的强调,反倒是容易让黄天泽产生怀疑。
“算了,这种人还是不提为好,省得破坏了心情。”离忧一副不愿再多提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记得去年的七夕曾看到过有人在老槐树下扔彩球许愿,听说灵得很,不知道京城这里有没有这样的风俗。”
“七夕许愿?那不都是年轻男女求姻缘吗?”轩辕烈一听顿时又忍不住笑起来:“妹妹,难道你还想去求姻缘不成?”
“哥哥,我为什么不能去求姻缘?不仅我可以去,你也可以去啊”离忧一听便知道轩辕烈给想歪了,倒也不计较,眨了眨眼解释道:“我可以求与一鸣的婚事顺顺利利的,你可以求与嫂嫂恩恩爱爱到白头啊”
“小丫头真不害臊,还没嫁整个心都得跑到人家身上去了,好歹你也是堂堂郡主,矜持一点好不好,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轩辕烈摇了摇头,嘴里虽像是说道离忧,不过那语气与神态却宠溺得很,十足十的护妹好哥的样。
离忧笑着回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都十六了希望自己的婚事美满顺利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这世上的事本就如此,我不过是比世人更老实一些说出心声罢了,难道说实话就不是大家闺秀,不是淑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