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前,正好看到河面灯火通明,光影相错的美景。
不是在宫中,所以许多规矩自然也就能免便免了,黄天泽、轩辕烈、离忧三人临窗而坐,边欣赏着窗外的热闹的夜景,边畅快地闲聊了起来。
原来黄天泽平日便喜欢换装出行,混迹在京城各处的人潮之中,听听、看看,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去感受自己统治下的这块地方。一到了热门的节日更是不会落下,今日七夕,所以能够在宫外撞到他倒也不算是什么太意外的事。
而离忧亦毫无隐瞒地告诉黄天泽,自己平时没事便喜欢出府玩,别看她才来京城不久,可现在早就不会比长居此处的人差,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她都一清二楚。
轩辕烈倒也实在,只道好在这妹子已经定了婚,否则这般在家里呆不住,传出去的话只怕是很难找到婆家了。离忧自知轩辕烈的用心,坦然承认自己的确是个坐不住的人。自由惯了,当然不喜欢被约束。
黄天泽听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朝离忧说道:“我记得两次在宫外见你,都正好赶上你出手帮人,你这仗义的性子倒是轩辕家一脉相传。”
“皇上过奖了,也不是什么仗义不仗义,实在是今日那男人太过可恨了,正好又被我给碰上,所以才会出手帮那妇人。”离忧说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道:“我倒是想行侠仗义,遇到不平之事都能够替天行道自是最好。可惜能力有限,也就只能帮帮今日这种妇人,管管这等升斗小民之事罢了。”
说罢,她也不再出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径直喝着自己的茶,望着窗外的夜景,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顺心之事。
黄天泽何等聪明,自是听出了离忧的弦外之音,但却并不知道她到底碰到了什么烦心事。
见状,他便朝一旁的轩辕烈望去,心想着这做哥哥的应该是知道自家妹子的心事吧。谁知轩辕烈却朝着他摇了摇头,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显然并不清楚离忧为何突然心情低落。
“听你这话,倒像是碰到了什么不称心之事。”黄天泽出声问道:“难不成以你郡主的身份,还有什么管不了的事?”
离忧听到黄天泽的话,不由得笑着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说道:“皇上真会说笑,我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郡主罢了,这身份名头用来唬唬刚才那种没有身份的人还差不多,换成其他的权贵之人,纵使我铁证如山,也压根动不了别人分毫,哪里是想管便能管的。”
“照你这么说来,还真是遇到了什么事了。朕倒是好奇得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朕御封的离忧郡主都束手无策,只能忍气吞声。”黄天泽继续说道:“说来听听,朕来给你评评理。”
“还是别说的好,皇上是天子,平时要忙的事多得去了,哪有时间为这些小事操心。”离忧摇了摇头,一副为难的样子:“况且毕竟不过是我一家之言,再说那人也非一般人,弄不好反倒成了我恶意中伤。左右也与我没多大的关系,还是算了吧。”
“听听这口气,倒真是被那人那事给气得不轻。朕的好奇心可都被吊足,今日还真是非听不可了。”黄天泽边说边朝轩辕烈道:“阿烈就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将你家宝贝妹子气成这样?”
轩辕烈笑着摇了摇头,回道:“这个臣还真不知道,就是前几天见她一脸不快地从她嫂嫂那走出去,怎么问也不吱声,后来问她嫂嫂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啦,只听说是在外头遇到了什么相当气愤的事。”
“臣这个妹子,皇上是不知道,性子强得很,不愿意说的事,就算怎么问也不肯说,再说听她说是别人的事,因此臣也没有多管了。”
轩辕烈说罢,又朝一旁微微嘟着嘴,略带愤慨的离忧道:“妹妹还是说说吧,一来皇上可发了话,二来说出来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