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抱我?放开我,不可以这样,好多眼睛在看,不可以、不可以……”她身子扭着、挣扎着。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将她抱得紧紧,疾步上楼去。
“怎么可以让他们瞧清楚了?你放下我,你快点放下我啦……”抗议声往二楼而去,渐渐无声。
“哇!”惊叹、错愕、不解,气愤……种种不同的情绪与各种窃语却在“元奎酒楼”内爆开。
“那女子是谁?”这是众百姓最大的疑问。殷愿会选在“元奎酒楼”落脚,并且当众人之面与此女亲热,是要宣示此姝的身分吗?
“那女子到底是谁啊?”众人议论纷纷。
“殷家公子心有所属了?那女子是何来历?凭什么掳获殷愿的心?”
“不知道耶。”好奇对话不断传出……
“好好奇喔!”
“听着,本公子包下『元奎酒楼』,已经入住的客人请他们改住其他客栈,损失殷家全部负责,没有我命令,不准闲杂人等进出。另外,沐浴用品准备好,购买两套新的男女衣物后放在隔壁房。”殷愿抱她进到厢房前,命令跑堂道。
“是。”跑堂不敢多问,赶紧照办,在俪城县里,“单家堡”舆“殷家庄”可是惹不起的大富商。
“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江淘儿继续嚷着,身子像虫般地踢呀扭地。
“进房。”殷愿抱着她进门,关门。
砰!江淘儿终于从他怀中跳下,却忍不住打哆嗦,用尽气力挣扎之后,没力了,挡不住寒意,全身直发抖。
她转身跳上床铺,抓起锦被盖住自己冷透的身躯,但一定眼,却瞧见他走过来。“你——你别过来。”江淘儿叫道,抱着锦被不断住角落缩,警告道:“你你你……你不要爬上我的床!你不可以上床,不许!”
“你没资格反对,我上你的床天经地义。”他已脱鞋上床。
“哪来的天经地义,才没有天经地义,咳咳咳——哈啾!”
殷愿瞅着她。她简直用尽全部心力在阻止他的接近,她打定主意不再与他有牵扯。
原本以为她已经将心奉献给了他,但此刻却印证了她的排斥,原来两人之间的牵系并不牢固,他先前太过自信了。
江淘儿感觉身子愈来愈不舒服,喉咙好难受。“你离我远一点,哈啾……咳咳咳……”
他沉下脸,暂不理会她的排斥。“脱掉湿衣服。”
“啥?”她傻眼。
“先把湿衣服脱掉,你快着凉了,等跑堂把热水新衣准备妥当就梳洗。”殷愿压下询问她抵抗的理由,先把她的狼狈搞定再谈。
“可是你在这里,我怎么脱衣裳?而且你怎么可以直接命令我脱衣裳?”她别开脸蛋,脸蛋发着窘热。奇怪?怎么不是喷出愤怒之火,而是赧然?“你走!”她捂着红脸掩饰躁热,一边挥手赶他。
“休想,我得牢牢看住你,否则你又逃了。”殷愿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如此地失败。
“你不能看着我,你看住我的话我要怎么甩掉你——呃。”她捂住自己的嘴儿,话讲得太快,又把心底事给透露出来。
“你还是一心想逃……”
叩叩,跑堂敲门板,禀告道:“殷少爷,酒楼内的房客小的都撤走了,本店也不再收客人。热水新衣也都准备妥当,请您享用。”
“享用?”江淘儿张大嘴儿,脸红如熟透的苹果,这这这……享用?这话真暧昧,当她是盘中飧,要呈给主子的“吃食”吗?
“你逃不掉的。”殷愿趁她发怔之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下床。“先净身。”
她回神嚷道:“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要走,让我走……”
“没有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