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下車往他的鐵罐里放了些碎銀就打算告辭。
見她要走,陳斯年忽然用手杖攔住她,「娘子若是不忙,可否容在下送你一幅畫?」
殊麗搖搖頭,鬢上的瑪瑙墜子晃到耳邊,折射出璀璨光暈,再次拒絕了他的作畫請求,「不必了,我不能耽擱太久。」
陳斯年自然沒有留人的理由,可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
一旁的攤主走過來,「主子,您讓卑職調查這位小娘子的事,有眉目了。」
「說說看。」
「她祖籍揚州,年幼怙恃俱失,獨自來京投奔三舅舅,卻被三舅舅賣進宮裡入了賤籍。」
「三舅舅?」
「欽天監監副元利康。」
蒙在飄帶下的眼眸如沁水墨,陳斯年彎腰拾出鐵罐里的碎銀裝進錢袋,逕自走向人群,隨便攔下一個路人問道:「敢問,欽天監監副元大人的府宅在何處?」
那人還剛好知道,見他是盲人,還認真地說了兩遍。
「多謝。」陳斯年拄著手杖回到攤位前,執起筆畫了一座宅子,宅子裡燃起了熊熊大火。
「老齊他們可有消息?」
攤主湊近,「還沒接到消息,屬下覺得,他們八成中計被抓了……若是這樣,咱們的行蹤很可能會暴露。」
陳斯年取下畫紙,揉皺在手裡,丟向了元府的方向。
當晚,元利康的府宅走水,他帶著家人跑到院中,剛要呼喊,被一名黑衣人捂住嘴,後腰隨之傳來巨痛。
「啊」
一聲痛呼湮滅在黑衣人的手掌中。
次日,元利康在府中遇襲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聽說他後腰中了一刀,傷勢嚴重,府宅還被燒得片甲不留,一時引起熱議。
不知他得罪了什麼人,殊麗卻絲毫沒有同情,不緊不慢繡著龍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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