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宗腾长眉挑了挑,兀自抱住她不放。
“我没摔呀,我是顺势一放,里边的酒菜全没打翻,要不,你待会儿掀开盖子瞅瞅。”
见小妻子仍红着脸瞪人,他不禁咧嘴笑开,“还有,岳父大人若在天之灵瞧见我亲着你、你亲着我,咱们亲来亲去,甜甜蜜蜜,都不知有多开心,怎可能恼人?你说是不?”
“你你……”辛守余双眸瞠得更圆、更亮,捂着嘴儿的手忽地抓住他的双耳,略施薄惩地掐了掐,“你越来越无赖了,刚识得的那时,你呆头呆脑、又愣又木讷,还懂得脸红,原来……那根本不是真的你。”
黝脸笑意更浓,那炯目中却映出深邃辉芒。
他凝视着她许久,玩闹的氛围渐渐缓下,取而代之的是如水柔情,那一汪的温潮正轻轻地簇拥着两人。
然后,他嗓音低嗄,慢条斯理地道:“守余……既已嫁我,就没法后悔啦!”目光有情,在那秀美五官中游移,“以前见着你,心不定,彷徨不已,自然呆头呆状,可现下,心爱的姑娘嫁我当媳妇儿,教我牢牢抱在怀里,再继续呆愣下去,你要嫌弃我的。”
“你胡说。谁说我后悔了?我我……我怎可能嫌弃你?”掐着他双耳的手不自觉地揉捏起来,他的耳垂厚实多肉,触感极好,却未觉这小小动作已搔得年宗腾心痒痒。
“唔……当然会嫌弃。哪,我明明是美人在抱,机会大好,若不好好把握,尽情地亲热,让你好欢乐,你真不嫌弃我,我也要嫌弃自个儿的。”
“你你、你这人!”想笑也想骂,真拿他没办法了。
他凑近,啄了她微嘟的香唇一下,哑声唤着:“守余……”
唉,就算对他生气,也教那声多情低唤给拂散了,更何况,她并非真的恼人,是好气也好笑,心房填满难丛言明的柔情。
“腾哥……”她同样哑声柔唤,这会儿,主动倾近,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他没让她退开,一掌悄悄抵在她后脑勺,加深了两人间的唇舌相濡。
然后,风更暖,花更香,日阳好生温柔……
又然后,鸟儿来到身边吱吱喳喳,跳跃飞翔,粉蝶儿也翩翩振翅,在两人身旁盘桓……
再然后,那男子气息粗喘,热气一下下喷在那女子烧红的耳畔。
“守余……你、你胸脯是不是又长大了?好奇怪……我的手被射穿钉在你身上时,我记得,感觉没多大……后来你来到我床榻上,把衣衫脱光,害我想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那时就觉得不太一样,再后来咱们成了亲,它们摸起来很合掌,到得现在,似乎又长大了……”
女子这下子烧红的不仅是耳畔,全身血液都往脸上冲了,咬咬唇,又拿秀眸瞪人。
“它们就是……就是变大了呀!变大不好吗?”
“好!”男子双目瞪得较她还大,“谁说不好?真不知有多好!”这等“美事”,也只有男人最知。呵呵呵……
后记——又来乱乱说
很久没有写那种很柔弱、很纤细、被风一吹就要飞走的女主角了。
在下笔写这个故事之前,那子已先设定了男女主角的性情,男的要高大威武、像座大山一样,是百分百的豪爽大汉,但却是粗中带细,女的要温柔似水、柔若无骨,如剔透水晶。
高高兴兴地开了稿,快快乐乐地写着故事,可是写着、写着,就觉得年宗腾的确高大魁梧,像座大山,脾性却让我越写越呆,越写越觉得他像头大笨熊,特别是在守余面前,每说五句话,总要出错个三句,唉唉唉,到最后没得救,那子就随着他去了。
至于辛守余也和先前所设定的有所差异,温柔归温柔,要强起来,旁人也拿她没办法,然后,那子深深地自我检讨过了,觉得潜意识当中根本就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