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起来了。”
一只鲨皮靴在踢我的脑袋。
“哪个死货敢踢我!”
我一个鲤鱼打滚跃起来,一边抹眼睑上的盐结晶。大概做梦时候,我的身体还在流泪,泪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我的脸几乎成了一座盐场。
慕容芷一边看着怀表上的时间,一边说,
“伤得比我轻,睡得却比我久,还有十四天怎么撑下去。快把床位让给本多。记住准时换岗,下不为例。”
“你能考虑下我的心情吗?!”
“我们到了陆地,有的是时间替义父和夫人守丧。现在要做的是保全自己的xìng命,考虑怎么把这小帆船开到白云乡才是正事。”
慕容芷想了下,递给我一碗肉汤。
“不好吃。但必须全部喝完。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