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闺中秘事。听大姐问起,许良辰才猛然惊觉,小表嫂颇是不自在地来说此事多半是大姐所托……不由满脸羞窘地低下头,连耳朵都有些红。
看着她的模样,许美辰也觉好笑,脸上却依旧平静地低声说道:“既然嫁了人,当然要让丈夫感到自己的好……这些,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自己说着,脸也不由有些热起来。再看妹妹,神色颇为尴尬,便不再多说,心里却酸酸地。这些话,本该是女儿出嫁前,由母亲暗暗嘱咐的,现在,却只能由自己姊代母职。
今天只顾了婚礼的事,原本也没多想,眼下竟面临了这尴尬局面,许良辰不由内心紧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不经意间抬眉,不由自主望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灯影下深深浅浅,让她莫名心惊。
看着她一脸的羞窘,段奕桀心中一动,望过来的眼神越发灼热起来。移开视线的许良辰有不知将眼睛往哪里放的慌乱,男子浑身散发出来的力量和危险,即使不看,她也能够感受到。
段奕桀凝视着她,许良辰僵着身子、屏住呼吸,却没有意识到他正一步步向室内走去。心里一阵忐忑惊慌,自己该怎么做?要奋起反抗么?
她面红耳赤、心跳如兔,连身子都有些软,而男子的力气太大,用尽力气她也没办法挣开那铁索般的臂膀,还没想好怎么办,身下一沉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就着抱住她的姿势,段奕桀低身与她对视,许良辰被困在他和床第之间,没有动弹的余地,惊慌忙乱中只好握了拳头推打:“……你放开我!”
心慌意乱之下,声音里的清脆减弱几分,却添了薄薄的磨沙般的质感,听在段奕桀耳中,分外诱人。
“良辰……”眼前的春色,使他眸色一暗,呼吸也越发沉了,只觉身子燥热,心中有什么要爆炸一般,黑眸中的潮流奔涌澎湃,已经难以按压。不由自主,段奕桀的脸压下去,扣了那温软在怀就吻。
许良辰呼吸一滞,猝不及防被他吻个正着,渐渐透不过气来,不由拳打脚踢地推拒,可是越推被扣得越紧,两个人的呼吸逐渐都重起来,某人的手也情不自禁不老实起来,滑到了薄薄的衫下。
许良辰只觉得他的掌灼热如火,湿热的呼吸喷在耳边颈侧,带了刺般酥麻的痒,而那手带着急促青涩的热像条鱼,磕磕绊绊滑进她宽大的袖中,顺着手肘往上去,许良辰心慌意乱,只觉兵败如山倒,不觉情急,狠狠踢了一脚,不料正好踢中某处,段奕桀闷哼一声,很是痛楚地侧到一边。
许良辰一怔,旋即松了一口气,忙坐起身子往后退了退,看段奕桀久久没动,剑眉紧皱,想自己是踢重了,不由嗫嚅着低低问道:“……你……你不要紧吧?”
段奕桀面无表情瞅了她一眼,不吭声,许良辰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踢到……哪儿了?”
段奕桀还是那种眼神瞅着她,半晌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没事。”对上许良辰表情复杂的眸子,段奕桀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视线。
许良辰蓦然明白了什么,脸如煮熟的虾子般红起来;一时间,两人觉得都有些尴尬。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他似乎带了幽怨的直勾勾眼神瞅着,许良辰只觉紧张到喘气也不容易,两人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琴弦紧绷,而且越来越紧,不由自主欠缺底气地低声说道,说完却又想起来,这句话有多么不合时宜,登时俏脸涨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既然嫁了,为什么?”她的窘态尴尬段奕桀自然都瞧在眼里,黑眸微眯,直起身子,床侧一沉,他坐了下来,抬手覆上许良辰的脸颊。
许良辰侧脸闪避,听得他的声音就在耳后,她不敢回头,他的呼吸就在身侧脸旁,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