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按她的意思,嘱咐那个摊主将东西分两包。
不多时,她的两只手里就都满满当当,皆是各种小吃和小玩意。她时不时咕哝着盘算,哪个给圆圆,哪个留给自己。
经过一个酒馆儿,他眉头一皱,不由快走了几步。她果然闻到了酒香,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不在说话,闷闷趴在他背上。
他竟忍不住出言安慰,“等你身上的伤好了,让你一次喝个够。”
“嗯,慕渊,你是王爷,你得说话算话。”
王府大门前,他抬头看看,不由放慢了脚步,真想就这样背她一辈子啊。
她背上的伤碰不得,她只好每日趴着。可她那性子哪里趴得住啊,这半日没过便唉声叹气了。他干脆将折子从书房带了回来,他其实并不怎么会逗她开心,可他想着,他在她旁边,哪怕是看着她也好啊。
她伤了,笃定他不敢将她怎样,反而不停支使起他来。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瓜子。他顺着她,反正只要她老老实实趴着别蹭了背上的伤,怎样都行。毕竟,她身上那雪白的细皮嫩肉,他喜欢得紧。
最难熬的是夜里,她不得不趴着睡,时间一久,难免压着肚子不舒服。睡梦里的她常常忘了自己背上有伤,下意识就要翻身,每每是他在一旁及时将她生生按住。可没过多久,她就又要试图翻身,如此往复,他需时时注意,**也睡不了多久。
长夜漫漫,那副让他想了又想的身子此刻就一丝不挂地在他身边,他不仅不能睡觉,还得将牙关咬紧了。
他忿忿,没想到,好不容易将她弄到了身边,过得竟还是这样的日子。又伸手将要翻身的她摁住,她似乎终于不满意了,哼了一声。
他侧脸看着她道,“楚延,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番4
天香宫,那个西夏来的舞姬明显没想到他今夜会来。尘○缘〖文〖学○网她自恃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是倾城之貌,玲珑身姿妖娆万分不输这宫中任何一个人。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西夏王偏偏独**她一人呢。与西夏交手多年,他的底细,西夏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听说他向来不怎么近女色,直到现在身边也只有一个女人。此人难缠,不然,西夏王也不能舍下心头好,让她来。
来之前,她心里还忐忑万分。就连她也没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他竟然轻易点头将她留下了。心中不免得意几分,看,什么不近女色,只是那女色不够美罢了。只要是个男人,这美人关,便都难过。
可她错了。这天香宫只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宫殿,连那门都老旧得吱吱呀呀。夜里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那座宫殿,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敷衍她。独在异乡,除了等似乎也没有办法。从过往宫人口中得知,她每夜看到的那座富丽辉煌的宫殿叫兰因。
今晚,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去兰因宫,反而来了她这里。她喜出望外。她清楚自己的资本,以为他也一定会和那个西夏王一样,逃不过她的伎俩,当即便柳腰轻摆贴到了他身前。
谁知他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离朕远点。”随后便有瓜果酒水送了进来,他踏上高台,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只是来这里喝酒的。
酒,有酒就更好了。她心中一笑,也不着急,只说,“皇上,让我为您舞一曲吧。”
他听了总算有了反应,抬头问她,“拓枝,会吗?”
她一愣,西夏地偏,这舞她从未听说过,又怎么可能会。自恃机灵如她,“皇上,您说的这舞我虽然不会,但我们西夏的盛放一定不会比您口中的舞差。”
他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只顾着喝酒,也不知道她的话他听见了没有。这盛放在西夏以妖娆美艳著称,她换好了衣裳,一袭薄纱裹身聊胜于无,曼妙若隐若现,清风一拂,根本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