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好侍候的客人。”
吴妈妈轻轻击了下掌,一个面颊秀题,薄施脂粉的美艳少女,不胜娇羞地丽而来。她那挺直而美好的鼻粱,薄薄如菱角般的唇角。显示她有着相当的智慧,一双黑白分明的眸珠透出一般幽怨之色,吴妈妈识趣地退出去,刹时满屋子只剩了这对陌生的男女。
那少女轻轻一盈道:“小女子阳婉玉,鲁州胶东人氏。”
敖楚戈哈哈一笑道:“阳姑娘不要拘束,听说你歌词诗赋无一不精,在下久仰已久,今日能一睹风采,诚属有幸!”
阳婉玉献上茶茗,几盘精致细点,道:“这位爷真会说笑,我是一个俗人。”
敖楚戈只觉屋里香味扑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蓦觉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一股热烘烘,暖呼呼的热劲从丹田中缓缓升起,心里一楞,付思道:“这屋里有点怪!”
他急忙收慑心神,运气流转全身,鼻眼间呼吸均匀,方始将那股子遐思强压下去,但任敖楚戈是个不动心的人,在这一刻也觉冷汗直流,他沉思道:“这里好热,姑娘,请将窗子开开。
阳婉玉轻媚地一笑道:“相公,我替你宽衣好了,你既然来怕红院,当知这里风花雪月何其多,窗子一开,只怕春光外泄。”
敖楚戈哈哈笑道:“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灯下会佳人,只动眼不动手,姑娘,何须顾虑别人偷窥,我们并无不轨之行!”
阳婉玉一怔道:“你倒是个有口无心的不凡之人……”敖楚戈大笑道:“难得姑娘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当知软玉温香最迷人,美人在抱别有味,可惜,我和姑娘……”话音未落,窗子格地一声轻响,一条人影倏地掠了进来,阳婉玉正要开口,敖楚戈突然点了她的穴道,只见小毛低声道:“快去吧,这里由我挺着,田二嫂尚派眼线监视着这屋子四周,她决没想到咱们会来个大调包。”
他一闻屋中那股香味,神色一变,急道:“这种味儿好像催情……”一转头,蓦地看见阳婉玉,一震,脱口道:“这不是我日夜追寻的妹子么?”一掌点开阳婉玉的穴道,阳婉玉啊了一声,疾退半步,指着小毛楞楞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很久,道:“大哥,你是毛振平大哥……”小毛一点头,目中隐含泪水,道:“婉玉妹,果然是你。”
他激动地上前想要抓住阳婉玉的手,她疾快缩手而退;颤声道:“哥哥,别碰我,我有麻疯箔……”此语出,敖楚戈和小毛几乎同时吓了一跳,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会有这种令人寒颤的毛病,阳婉玉轻泣道:“田二搜收留我的目的,是对付那些强仇大敌,我不知道她和这位相公有何仇恨,今夜我务必要和这位相公苟合……”小毛愤愤地想拍桌子,当他手掌刚落,敖楚戈已伸手拦住,低声道:“你设法救出你妹子,我去会那田二嫂。”
小毛一会意,立刻吹熄了油灯,屋子里刹时变得一团黑,敖楚戈如一道幽灵样的一闪逝去。
昏黄的灯影自那大厅里隐隐透出,田二嫂品茗着上好的浓茶,独个儿嗑着五香瓜子,她不时听取传来的消息,觉得今夜的布置相当满意,不时在那嘴角上浮现出一缕缕残冷的笑意,远处,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她高声道:“春香,请白龙雕到这里……”那丫环立刻转身离去,不多时,领着一个全身龙袍的汉子进来,在这中年汉子身后紧跟着两个身材魁武的汉子,这两个汉子身上皆配兵刃,两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不是普通人物,俱有一身上好的武功。
双方坐定,白龙雕问道:“全安排好了?”田二嫂格格笑道:“全照你的吩咐,敖楚戈已交给阳婉玉,只要两人一夕缠绵,任他铁铸金刚也禁不起病来磨,那时他再无雄心壮志在江湖上争强斗狠了!”
白龙雕冷冷地道:“不要太小看敖楚戈,温柔乡未必能拴住他……”田二嫂大笑道:“这次情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