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高度。赫然从那屏风后面传来。让整个大理寺衙顿时蒙上了一种黑压压的威严,有些喘不过气来。
得到幕后强bss的肯,孟星河不卖关。颇有戏谑望着王家三人,笑道:“你叫王铜?你叫王胜,还有你叫王文?”孟星河记忆不错,已经记住三人各自的姓名,而且能对应分辨出来。
三人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孟星河继续道:“我曾经有个淘气而顽皮的妹妹。她总是喜欢玩花样,一会儿喜欢装成老婆婆,一会儿又变成老头,一会儿又把自己打扮的俏皮乖巧。在家里我爹娘都喜欢称她是百变魔女。”
“。。。。。。”
众人无语,这说的是什么啊,怎么扯到妹妹身上了!
相反,听见孟星河说的话,姓王的人淡淡而道:“公有此妹妹,因该是你的福气!”
“是啊!”孟星河感慨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很像我妹妹吗?”
“是吗!”面对孟星河荒唐的问话,王家的人脸色立刻变了不少,不过还没有自乱阵脚。
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三人,不愧是以前辽东道上杀人越货的狠人,没点城府,怎么敢混到长安了。
孟星河走进他们身边,说着只有他们几人听得清楚的话:“兄台!我这人不喜欢结太多的梁,我也知道,你们坑害我,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至于那人是谁,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给谁活路,以后也得不到善终。痛点,是你们自己识时务,洗脱我的罪名,还是我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到时候,不单单是科考舞弊流放漠北那么简单,辽东府衙二十七条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孟星河说的很小声,而且很,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打量王家三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正在说一件曾经轰动辽东的灭门大案。
尽管那件案已经过了十年,现在淡淡忘记在人后,可是每当听到此事,王家三人心里立刻没有了底气。
杀人越货的人,一旦过几年舒坦的日,心里就开始害怕,害怕某天会从过上以前提心吊胆的生活。
做人留点余地,这三人和自己没什么过节,只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利用了而已。把悄悄话说完之后,孟星河嗓音变大了起来:“王铜,我再问你一次,小抄,究竟是我携带,还是你们栽脏嫁祸的?”
一字一句,堪比九天惊雷。然而,王家三人,在经过短暂思考之后。深信孟星河不会有如此神通,能把已经沉寂了十年的往事说出来,而且他们当时也做了许多毁尸灭迹的动作,近几年在长安也完全漂白。孟星河就算说出来,他们只要一口否定,还不是件无头公案。
“不知道公说的什么。我们听不明白。”王家人斩钉截铁道。看样,他们不准备缴械投降。
还真是一群顽固啊,不见棺材不掉泪。孟星河自叹一声,既然别人不给脸,那他务必狠狠打下去了。
孟星河从怀中拿出一个册。上面还有许多暗黑的血迹。众人不知道孟星河想做什么,只觉得他行事实在是古怪。
“王铜。还认得这本册吗?”生怕王铜不认得,孟星河提醒道:“这是十年前,辽东府衙准备将辽东某些官员暗地结党营私徇私舞弊的罪状上报朝廷的文书!你没有想到当初苦心要得到的东西,现在却在我手里!”
王铜和他兄弟王胜暗自捏紧拳头。眼中已经渐渐生出凶光。
孟星河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对着上面三位主审大人,道:“三位大人请过目!”
三位主审明显一愣,本来是一宗科举舞弊,怎么牵扯进了一件十年的冤案,而且关于当年辽东那件冤案,三司心里都还记忆犹,奈何当时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此案就一直未沉冤得雪。而此时,突然听孟星河提到此案,而他们也是